漫舒摁倷住心里不适,安慰自己。她中过毒,内丹损毁,功力大伤,如今不过是只纸老虎而已。她这边有父亲身边的两大护卫,还有那个秘宝对付她轻而易举。
她稳下心神,冷笑:“死到临头少在这大言不惭!这里离山庄已经有段距离,你死了搬救兵的心吧!若是你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我倒可以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离的远?哦,挺好的。不过,很可惜你犯了一个很常见的,但是很致命的错误……”花折月边说边慢条斯理取下脸上珠幕。
“什么?”漫舒忍不住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四周的黑暗,惴惴不宁的想自己难道落入陷阱了。
“反派……死于话多啊……”一阵风过,花折月忽然闪到了漫舒的耳后幽幽道。
也没见她多有动作,爽利的扣住漫舒的咽喉,像是轮锤子似的,攻向另两个护卫。
两个女护卫惊慌失措的还击,又不敢伤到漫舒,多以防御为主。花折月可不管这套,招招致命的攻击她们的要害。她法力本就b她们高,很快b得她们节节败退不得不反击保命。
这些攻击又大多落在了雪漫舒身上,疼的她啊啊直叫停。女护卫一分心神,手下的防御便出了纰漏,花折月也不客气直接捏碎了她的喉骨。
另一个护卫见状一咬牙,用了自己最大的杀招,欲将花折月拖入梦魇中。可花折月竟毫无反应,眼神清明一爪穿x直接碎了她的内丹。
女护卫吐着血委顿在地满脸的不可置信:“白狐的梦魇术,仙人都会中招,怎会对你毫无用处!!!”
花折月垂眸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冷笑:“这就得问你们那位寒春公子了。”
雪漫舒看着父亲的两个亲卫这么快便折在了她手里,哪还不明白,她根本没中毒!不过现在也时间思索原因,她抖索着恐惧道:“……别杀我,你别杀我……我父亲就在附近,你不能杀我!”
花折月拎着她的头发,令她抬起头,用带血的手拨开她脸上的发。冰冷的手指描摹她的五官,用着沁着寒气的嗓音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和他生的竟这般像。”
雪漫舒被她的口气激的心里打突突,流着泪怯懦的恳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明天就回青丘……求求你。”
花折月在她身前蹲下,表情莫测:“我为何要放过你。”
“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拿一个秘密跟你交换。”雪漫舒面色紧张,“跟你们涂山有关的秘密。”
“我父亲此时来就是为了这个秘密,涂山……”雪漫舒慢慢靠近着花折月,脸色突然狰狞,手上直直撞向她的小腹,厉声喝道,“给我死!”
花折月被她偷袭,脸色大变,捂着肚子倒退几步。
雪漫舒得意洋洋的站起来,恨恨道:“小贱人,换你也尝尝这噬命的滋味!”她说着,手上摇着一串铃铛,每摇一下花折月脸上便苍白一分,竟隐隐透出死气。
雪漫舒畅快极了,一脸踹翻她,踩在她的腰上,恶意道:“这噬命会化成无数小虫子吞噬你的灵魂血肉,让你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最后连肉渣都剩不下。好好享受吧。”
“你……”花折月埋着头,忽然一把抓住雪漫舒的脚踝像摔碗似的将她往地下重重一摔,“真是蠢呐~”她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雪寒春怎么生出了你这种货色,”她抢掉铃铛毫不犹豫一脚踩在雪漫舒的脸上,脚下用力,“他给你的时候难道没告诉你这翠羽铃铛的旧主是谁吗?”
雪漫舒哇的吐出了一口血,艰难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