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珏缠上来还想要第三次的时候,东方既白,花折月终于忍受不了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踢下床。
第二日,她扶着依然酸疼的腰,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长珏将她清洗好,手上占了点便宜,就跟她告别离开。但花折月知道,这王八蛋肯定易容成某个人隐藏在藏剑阁里。
因为他离开时,y森森的在她耳边威胁:“别想着g搭野男人,不然我就c死你。”说到c死这,这变态眼神还颇为期待。
花折月想不通,她一开始找的那个小n狗怎么就崩坏成了这样!
日子很快便到了开剑池这日。行过祭典后,一道紫气破开长空,将内山从幻境中接引而出,渐渐凝实。藏剑阁人头涌动纷纷前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花折月与周维对视一眼,果然先前未曾猜错,剑池亦在内山里。她大b之时潜入内山就觉得这个地方很不对劲,但当时长珏缠人的紧,导致她没有细细探查的机会。
那时候她以为长珏扮的“秦欢”是故意在掩盖藏剑阁的秘密,所以她存了些疏远的心思。但如今看来,他那些异样盖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秦欢”。既然如此她也不必手下留情。
还没等周维有所动作,山门外忽然飞来一道金印,远远的便传来声音:今日贵派盛事,青丘也来叨唠一番。
满山的人静了瞬息,因来人的身份像炸翻的油锅似的热烈的讨论起来。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秦天明浑身僵y,心叹开剑池的h历没找好,怎么又招来了个祖宗?
话虽如此,来者是客,他总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再说,白狐擅长诡计心思,得罪了万万没有好处。于是乎,秦掌门只好撑着那点颜面,y着头皮迎上去:“贵客来临,寒门蓬荜生辉啊。”
等到传音的白狐三人到达时,全场的人呼吸的停了停。无他,这场面实在是……让人说不来的骚包……
只见来者三人皆白衣飘飘,广袖垂垂。位于主位的男子玉冠束发,银带授衣,额上发带嵌了枚珍贵的东珠。一块雕工精致的缠枝花银面具附在他脸上遮去了半边的容貌,仅露出的半张脸也极具风流。
左位生的貌若天仙的女人替他打着把垂着数条丝带的白伞,而右位纤纤一手扬起阵阵花雨。
要不是条件限制,没有人会怀疑这位主儿会给自己整个吹拉弹唱的乐队配上背景音乐………
不愧是青丘白狐,果然风骚的别具一格。场上人连连点头。
“我那孩儿前些时候独自出门,幸得贵派关照,雪某感激非常。特来拜谢。”雪寒春对着秦天明斯文一笑。
秦天明有些懵:“令公子是?”
雪寒春对着漫舒的方向微一招手:“这便是小女,雪漫舒。她被我宠坏了,想必给贵派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哪里……”秦天明嘴上客套着,其实心里很不得劲。以青丘白狐一贯强势的态度,哦吼,儿子的爱情的小火苗这下又得灭了……
雪漫舒走到父亲身边兴奋的几乎要颤抖,阮玉如今修为受损而她却有父亲撑腰,即使有另外两只赤狐帮助,阮玉还不是她手里随意揉捏的玩具!
“父亲,这是秦欢。”她假装羞样的垂头,任凭谁也觉得是少女怀春拉着心上人见家长。
雪寒春一副并未放在心上的模样,矜持的寒暄几句,便看向了花折月一行人的方向:“不知涂山来人是何?”
周维隐晦的瞥了眼花折月,见她没什么表情,保守的维持着高冷哼了一声,并未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