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眼中光亮一闪,故意拿手压她的小腹:“要什么?”
可怕的压迫感与失禁感一并折磨着她的神经使她放弃了羞耻与别扭,哭叫道:“我要小解!你快拿出去!”
“就在这。”他固执道,轻吻着她的脖子,“你爱不爱我?还会不会离开我?”
花折月不答。青河眼中闪过一道阴郁,食指坏心眼的戳向尿道口。
“啊啊啊啊……”禁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b疯,眼角b出了眼泪,口不择言道,“爱啊啊……啊啊,不……不离开……”
“叫我什么?”青河满意的叼起她的乳头吮吸着,手里还不紧不慢的压着她的小腹。
胀。一肚子都是水,又酸又麻,小腹好像要快爆炸了。花折月头发散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满脸都是泪水的看着青河只知道软声哀求:“青河……嗯啊……不要……郎君…郎君拿出来……拿出来……”
他温柔的给她舔去眼角的泪水:“莫哭,满足你。”
说着,他缓缓抽出酒壶。还没等花折月松口气,他扶着硕大龟头强硬的挤进了肉缝里——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粗y的肉棒一举驰骋入最深处,抵着内里的那块软肉碾压。
失禁感与爽麻感交叠让灵魂都在颤抖。
青河爽的尾椎发麻,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泡在柔软的肉穴里又胀大一分。温暖潮sh柔媚至极,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在阮玉的腰部塞了个枕头,然后掐着那段细腰打桩似的一次b一次深入。
“阮阮,我的狐狸精,不许离开我,死也不许离开我。”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花折月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的浪叫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叫哑了嗓子,两眼一翻竟然爽晕了过去。
青河给她渡了些法力过去,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手上不停揉搓着白面似的r团,近乎施暴的在她身上吮吸,留下大块大块的红痕和青紫。
一旦花折月的回应弱了,他便压着她的小腹或者戳戳她的尿道口,总是要b得她与他一同癫狂。
不知道抽g的多久,花折月的身子忽然一僵,不可控制的开始抽搐,青河被吸的头皮发麻,精关即将失守。一股透明水花从花穴噗的喷向他。
她竟然被他g的潮吹了!
敏感的龟头被水流一冲,埋在她的体内终于射了出来。
青河揽着她劲腰轻摆,延长着高潮的快感。花折月像被摄魂的傀儡微张着嘴怔然的望着账顶。
两个人的下身都泥泞不堪。尤其是花折月,乳白的精液、透明的花液、清亮的尿液缓缓从那条肉缝里流出来。不胜摧残的娇弱样。
这副淫靡的场景看的青河双眼发红。
他喉结滚了滚,半软的粗y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他舔舐着她白玉似的耳垂,低喘邪笑,
“娘子,夜还长呢。”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