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支着身子往前躲:“不要了……不要后面……”
他跪了一腿到榻上,摁着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把性器顶进去后问她:“是不要被我肏,还是不要后入?”
她半边脸埋进了被子,嗓音显得含糊不清,傅九城靠过去才略微听清。他将她翻个身,性器也在穴里转了一圈。
“就这么喜欢我的脸?”
“才没有……”她收紧手臂抱住他脖颈,湿热的鼻息尽数拂上他颈项。
傅九城不再出声,无人得见的地方目光都变得暗沉。
窗外夜色渐沉,屋内春情却愈发浓烈。
东珠次日醒来对于酒后的事已经记不大清楚,可也无需回忆,身体的异样足以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之前梅花谷那一夜,她的穴就被他折腾得肿了,好不容易休息两叁天,这一次他居然更狠,下榻时连腿都在发抖。
但直到洗漱,她方察觉出灵力有异。
她急急忙收拾了去找傅九城,想问个清楚,然而四处都不见人影,莫说傅九城云欢,连府上的侍女和家丁似乎都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东珠循着记忆向前院找,刚跨过月亮拱门便瞧见了被谢浔屈膝压制在地面的……王景元。
一只黑靴踩上了王大人的脸,随之而来的嗓音东珠再熟悉不过:“杀就杀了,还需要理由不成?”
王大人挣扎,出口的质问愤怒至极:“此刻杀了我顺宁必乱,你就不怕引西陵出兵顺宁失守?”
傅九城轻笑:“你以为我在乎?”
他收回脚,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道:“动手。”
东珠踉跄后退,转身便从其他出口离开。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不受自己控制的害怕。
其实大多数时候她并不怕他,除了当时初见,也就只有这一刻。甚至她也说不清楚害怕的理由,毕竟她从来就不是心怀大爱的人,她知道自己没有救下所有人的能耐,她也不会为了救人而搭上自己,但刚刚看见他那样的神色,听着那样的语气,她还是无法抑制地从心底冒出了恐惧。
从不知哪个门离开王府时她险些和人撞上。
“师妹?你怎么在这?”
东珠茫然抬眼,来回看了看江崇和何玉书:“你们在这做什么?”
“我们是想查一查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夜之间屠尽了太初堂弟子,总觉得这个王大人有点不对劲。”何玉书道,“……不过你脸色这么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东珠欲言又止:“没……我是饿的,正要出去吃点东西。”
“怎么王府没给你们送吃的吗?”何玉书奇道。
江崇拦住何玉书:“既然师妹着急,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回见。”
东珠点点头,越过他们向外离开。
“大人,姑娘方才瞧见了。”云欢一脸担心。
傅九城正拿着帕子擦手,眉眼未动:“她总要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收拾干净些,消息尽快放出去。”
于伯同样面露忧色,却不是为了处理后事,而是他刚说的这句话。
倘若娶妻只是权宜之计,事后就放她离开,又何苦一定要让她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