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衣衫你扔呀……哪了?刚刚……刚于伯……”
东珠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紧绷硬实的皮肉里:“停……停啊停下,我疼……手……手疼……”
一想到方才于伯可能瞧见,她便恨死他了,再兼手掌被石桌磨得厉害,又委屈得直掉泪。
果然。
肉穴收紧,傅九城被她咬的有点受不住,任她双腿滑下肩膀后直接将人抱离了石桌,借着解释缓解一二。
“灵境有识,入内最好除去一切身外物,就是怕你羞,才留了一件,待离开这里,自会恢复原样。”他手里捏着小屁股,亲了亲她的奶尖尖。
她却挣得更凶:“有识?这里有识你还这样对我?傅九城我真是……”
他作势松手,任她惊慌之下手脚并用地盘住他。
“倒还不至于生出灵识。而且……此境由灵气催生,并无寻常居所,及至如今也只一片桃林大小,仅一处亭台可躺。”傅九城握住她手腕,低头在磨出红印的地方轻轻一吻,见她掌中肌肤恢复方继续,“或者,你想去躺一躺?”
东珠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掌:“你这个混蛋都好了还不放开我!”
“运灵试试。”
“我不,凭什么?!”
“凭你也能。”傅九城将人放上桌,摁住她腿根,稍稍缓解的性器复又继续,一面看着她的眼,一面放纵地在她穴里挞伐驰骋。
东珠泪眼婆娑,又一次被他抛进汹涌的风浪,身若浮萍,偏穴肉被他阳物磨得热又湿,仿佛随时都能融化成水。她撑着他的肩膀,出口的咒骂咿咿呀呀,全都碎成了呻吟。
本想叫她和他一块儿运灵调息试试此地的灵气,可看她被他肏成如今这副可怜样,傅九城忽然又不想了。他整个拔出性器,带失神的小姑娘坐进自己怀里,转身看向刚捏出的水镜。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