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仰着头娇娇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周竞的催情剂。
周竞轻柔地解开方扣,像是捧着珍贵珠宝一般捧着沉清荷的胸乳。
他久久没下口。
沉清荷乳尖又硬又颤。
“周竞,你,怎么了?”
她觉得周竞好奇怪,换作平时早就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好几回了,今日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是捧着她的乳而已。
他的鼻息打在沉清荷的嫩乳上,天气是热的,乳房上有些香汗,可在此刻,这些汗珠是珍贵宝物上的璀璨宝石,吸引着周竞。
“就是有些想你了。”
沉清荷看不见周竞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周竞眼神中的珍惜。
“我可以吃你的乳吗?”
这一声询问不同于往日,沉清荷听出了他的祈求。
“你到底怎么了,周竞?”
“可以么?”
“……可以。”
得了允许后的周竞既不吮吸,也不揉捏,他与方才亲吻脸颊时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轻啄着沉清荷的胸乳,只是这一举动却让沉清荷有些恼了。
因为沉清荷怕痒。
“周竞,你,你要吃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沉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丝带,恶狠狠地看着周竞:“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往日说让你不要进来的时候你非要进来,我今日让你吃我这,你又不吃了,我,我不伺候了!”
说着沉清荷便要跳下梳妆台,她双乳上下跳动,周竞摁住她,大嘴一张含住了她的左乳。
周竞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不吸,却用灵巧的舌头拨弄起她的欲望。
沉清荷被舔得发麻,忍不住收紧了她的手臂,将周竞环得更紧了些,也让周竞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觉得蒙眼放大了感官,可如今她没有被蒙眼,但她胸前的湿润和温暖却也异常清晰,让她情动无比。
周竞在她乳上留下一片水光。
沉清荷低头看着上身赤裸的周竞,两人视线交汇,她透过周竞的瞳孔看见了含羞带肏的自己。而周竞则通过她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欲望满身的自己。
被沉清荷扯下的白丝带还在沉清荷手中,周竞看着那条丝带,舔了舔唇:“这丝带真好看。”
丝带被抽出她的手,转瞬之间,那丝带被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那丝带交迭着,她的一对嫩乳被紧紧地捆绑着,只露出乳晕和乳珠来。
“但这样绑着你更好看。”
她的胸被绑住,但她的手脚并没有。
若想解开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解开,她有些喜欢周竞现下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蛊,也像着了魔。
总之那不是周竞平日的神情。
沉清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倒,有要滑落之势。
周竞扶在她的胯上,又乞求地说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么小衫?”沉清荷不解。
周竞不知从哪拿出了件薄纱小衫。
“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是有区别的,你现下是没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
沉清荷:……
小衫是浅绿色的,薄薄一层的纱,这小衫是她平日居家会穿的,但那是她里面穿着旗袍,现下她上身被绑着丝带,下身若是站起来,旗袍便会掉落在地上,这与她赤身裸体穿薄纱小衫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俩人在房里,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罢了。”周竞哄骗着沉清荷。
他现下不想强迫沉清荷。
他也想温温柔柔的,原是他心中一直想着卢赐那番话,卢赐说沉清荷迟早被他周竞折腾死。
他不愿让沉清荷死,可他也想与沉清荷欢爱。
那能怎办?他只能比往常温柔些,不逼迫沉清荷在床上做她不愿做的事。
比如不经她同意便进她后穴,他发誓他绝不再如此了。
沉清荷生着一颗豆腐心,最怕别人软着语气说话,更何况还是从不低头的周竞。
她接过小衫,胡乱一套。
小衫直挺挺地套在了她的身上,异常合身。
只是这小衫蹭得她有些痒,她有些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两下。
周竞以为她在调情,双唇立刻覆在那暴露在外的乳晕上摩擦。
沉清荷今日用的是栀子香,有些甜腻,这栀子香混着她胸上的奶香一并钻入了周竞的鼻腔里,让周竞欲罢不能。
她被扑倒在梳妆台上,口红胭脂掉了一地,她侧过身,梳妆镜里是她被束缚的胸乳和她颤抖跳动的乳尖,乳尖之上是周竞急不可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