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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公馆微H(1 / 2)

周竞这话无疑是给沉清荷脆弱的心上来了一击,她知晓周竞在床上什么污言秽语都敢说,但却不知他已到了这般地步。可她仔细想来,周竞方才那句话算不上什么污言秽语,甚至连个脏字儿都没带,可她听着却红了脸,心脏砰砰地跳着,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脯。

她喘着气,呼吸落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缠绵地包裹着它。

片刻,她朱唇微动:“我不大会。”

周竞弯腰压低了声音:“圆圆大抵不是不会,是不愿罢。”

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压低了更像是旧时苗疆少年蛊惑眼前的少女为他办事。

沉清荷听得入了迷,意乱情迷之间,她握住了周竞的勃起之处,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难吃。

周竞爱干净,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数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沉清荷昨日便想说周竞身上有股冷杉味,闻着是极其让人安心的。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她一点点地吞吐着,动作生涩。

周竞那处本就异于常人,沉清荷一张嘴是塞不下的,它顶进了沉清荷的喉咙深处,呛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竞不会让她断然离开,于是他摁住了沉清荷的头,下身又狠狠一撞,送进了她的口中。

“周,周竞。”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樱桃,别过脸去不想看周竞了。

周竞却蹲下身,不知从哪翻出了条新丝袜给沉清荷套上,又给她扣上了盘扣,动作温柔,仿若刚才将她头摁住的并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沉清荷是不记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愿饶人:“现在扣上又有什么用,衣服都皱了,下人难道是瞎子么?会猜不出我们做了什么?得亏你还是少帅,怎的这么不聪明?”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丝毫不管周竞的面子。

经历两次(?)性事她也算明白了,周竞不会杀她,哪怕她说些气人的话他也全当撒娇,大概是周竞自己的怪癖,真真是个怪人,喜欢女人和他说些气话,莫不是儿时脑子被烧坏了?否则怎会不喜欢甜言蜜语,而是喜欢气人之言?

然而沉宅的人就算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外头都传言周少帅是个能在床上玩死人的狠角,沉宅众人除了沉震南,只要周竞能留沉清荷一条命便可,而沉震南则是极为放心自己挑选的女婿,认为自己的女婿是天之骄子,品行优良,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最终沉清荷是披着周竞的外衣走出的厢房,至于那弄乱了的衣服和地上的白浊又如何,那已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车内看着外面不断退后的街景,心中无限感慨,这好像是她两年来第一次出门,尽管对她而言只是从沉宅搬到了周公馆,以后周竞也未必会让她常常出门,可呼吸到新鲜气息的沉清荷心中愉悦了不少,脸上笑容也多了几分。

她像极了初次出门玩耍的孩童,看着路边叫卖的小贩也能新奇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