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下快活吗?”
尽管沉清荷现在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害怕,但当下的感受的确是快活的:“嗯……”
“你乳名便唤作清荷?”
异物的深入让沉清荷夹紧了蜜穴,周竞的手指也被锁在了穴里。
“……我,我乳名唤作圆圆。”
“圆圆,你且放松些,不然我这手指可出不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我有些渴。”
沉清荷天真道:“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便要起身,周竞见自己的手指已被释放,迅速摁住了沉清荷的腰肢将他的龟头挤进了沉清荷的小穴里。
沉清荷瞬间头皮发紧,泪珠也从她眼角流出:“你这个骗子!我……我疼得快死过去了!”
周竞双手扶着沉清荷的腰,将她向下按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裂成了两半,方才在床上求她帮他,还问自己乳名唤作什么的温情少帅已然不见,如今在她眼前的又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周少帅。
“你怎会疼死?我只许你快活到死,圆圆,圆圆,你渴吗?”
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人!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性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沉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沉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沉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吮了几口才发现卢赐说的是真的,而且沉清荷的酥胸还带着些花香,当他流连忘返。
沉清荷被胸前的触感影响,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竞抱着她边走边肏的画面,加上周竞一直吮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想回答“是”,可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沉默着,区别在于沉清荷想要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情欲,而周竞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看向了沉清荷淌着蜜水的潮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