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长长久久了。
陆沂青放下手中拿着的筷子,她拿了叉子很快的扎断了,神色正经:看样子只能这样子吃了。
祁舒笺苦着一张脸,陆沂青将第一根断的面条放在祁舒笺的碗里,对祁舒笺道:第一根肯定是好吃的,你吃吧。
祁舒笺将那根面条插了起来,她自我排解:算了,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
她嘴里不停的念道:富强,民主,和谐
陆沂青实在憋不住了,她笑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拍了怕祁舒笺的手臂,浅浅的斥她:笺笺
干嘛这种时候要背那种严肃的东西,还背错了。
她的枕边人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出错呢?
啊呀,但就是好可爱啊。
祁舒笺被她喊的心中一软,顿时停了口中的话语,乖乖的吃起面来。
其实这面条还没有祁舒笺自己做的面条好吃,但她就是吃的开心。
吃完面出来,两人牵着手往民政局走去,这会儿时间已经来到两点十分,但人还是比较多。
祁舒笺走到叫号的机器去了号码牌,陆沂青接过来看了一眼,领着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
祁舒笺晃了一眼大厅里的人,其实从坐姿就可以看出来夫妻是来做什么事件的。
离婚的人大多离的有点远,表情还有点臭臭的,一看就是烦死了对方的样子。
而那些来领证的人都是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还凑到对方耳朵处低声说着什么。
祁舒笺关系好的人其实在婚姻上好像过的都不错,暂时还没有出现离婚的朋友。
但她知道陆沂青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这么多年陆沂青也没有听她提过亲生父亲的事情,而且陆阿姨这几年对陆沂青也没有刚认识那会儿的亲切。
她又看了附近似乎在办结婚事情的情侣,她学着对方的样子,坐的离陆沂青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
陆沂青发现了她的异常之处,她压低了声音,疑惑道:怎么了?
祁舒笺摇了摇头,她用手指了指附近的那个情侣,义正言辞道:她们都离的那么近一点,我们也得坐的近一点。
陆沂青无奈似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在这方面这么执着。她拉住祁舒笺的手,十指相扣,道:我牵着你的手,你坐好了,不要动。
祁舒笺晃了晃两人的手指,笑道陆沂青,你是不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