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虽然不是男科大夫,帮你做个前列腺按摩还是可以的。尤理说着,意味深长地转过头看了南风一眼。
他说话时总是淡淡的,好像没什么情绪,但偏偏就是这种氛围,才让南风更加明白,尤理说的话,八成都是认真的。
我错了自知再说下来有可能真的被尤理带到医院去进行很羞耻的操作,南风像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道。
嗯?哪里错了?
我没不舒服,我只是不想让你送她回家南风跟蚊子叫似的小声道。
这话说得尤理心里美滋滋,可表面上还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态度,继续审问模式:为什么不想?
其实这已经很明显了,南风如此费心费力死皮赖脸的破坏他的约会,完全可以从侧面反应过来南风对他的心思,好像正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
南风犹豫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车行驶在漆黑的夜色中,朝着他们两的住处驶去。
嗯?尤理又不耐烦地问了一声。
虽然知道说实话后果也许是会被尤理揍,但南风实在不敢再瞎编了,只好支支吾吾道:你在电影院都差点对人家那样那样了,你要是送人回家,不得直接弄床上去吗
我哪样?
就就那样啊!南风说着,刚才在电影院里接吻的感觉突然窜上心头。
那还是他的初吻,而且毫无预料也不浪漫,可滋味却很好。
这么想的话,他是真的对尤理有恋爱感觉啊。
南风想到这里,脸上又开始发烫。为了稍稍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南风把车窗打开了,随之外头还略带凉意的夜风吹了进来。
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去看看五官科?尤理道,话都说不清楚?
我是说你在电影院都想亲人嘴了!被他这么一怼,南风气鼓鼓地道。
那我亲了吗?
你亲了啊。
我亲她了吗?
你亲我了啊。
话刚出口,南风就后悔了。
原本只在脑子里回忆还觉得一般般害羞,说出口之后简直想要了他的老命。从小一起长大这层关系摆在这里,他们两看对方一直都跟自带透视似的,现在哪怕南风把头埋到土里,尤理也肯定能察觉出来他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