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心情复杂:哥,我是唱歌的。
戴司雲搡他:谁说唱歌的就不能演戏了,说不定哪天就拿了奥斯卡金奖!
任希:
褚郁:
万年前的梗过不去了,任希也情绪不明地嘱托道:戴哥说今晚有事找我,你先去帮符忱看看剧本吧,仔仔?
褚郁猝不及防又被叫了小名,耳根越发灼热:好。
他哪里懂什么剧本,不过是感受到任希也对方才的谈话后悔了,这才顺势支走了他,为求彼此能稍微冷静一点。
褚郁上了三楼,没见着符忱在挑什么剧本,倒是从楼顶传来了香烟的味儿。
半个小时后,符忱从楼顶下来,瞧见褚郁坐在楼梯间有点可怜。
你进我们屋里坐呗。
不用了。
褚郁说着,不经意瞥见符忱的眼底泛着红丝,像是哭了一场。
他:
符忱骂骂咧咧道:今晚你俩睡一屋吧,我要去贴贴任总。
褚郁:?
这算哪门子的飞来横祸,结果大晚上的,他还真的跟戴司雲挤了一间房,这哥还算讲点义气自愿打地铺。
但褚郁哪能睡戴哥和嫂子的床,变成了他睡地铺:情报怎么样?
戴司雲啧了声:我没来得及问,他一直在哭,你说你怎么就把他惹哭了?
褚郁怀疑出现了幻觉:符忱也哭了。
戴司雲一个头两个大:谈恋爱怎么这么难啊?真的搞不明白,说狠心话的人哭,挨骂的人还得哄。
别想了,明晚的露天派对再说,反正我想不出来那个白月光是谁,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希希特别捧过谁。
褚郁听得异常亢奋,了无睡意,戴司雲的这句话可以换种说法,任希唯一捧过的人是他。
所以他为什么要钻进死胡同里,更何况任希为他怀了崽崽。
这一夜漫长又过得短促,褚郁再回过神时,露天派对已在凉津津的晚风中拉开了序幕。
任希这两天都和符忱走得近,瞧见他先含情脉脉两眼,又偏开脸,不主动说话。
褚郁顿了顿,大概意识到什么叫钓了。
这晚的活动会以直播的形式跟粉丝见面互动,褚郁劝自己先别冲动找任希,有什么回到床上再说。
眼前是三俩工作人员在调适设备,已有嘉宾抱着吉他弹唱预热。
褚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