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我觉得这种情趣挺好, 不过再有下回, 希望你能早点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褚郁:
他倒也想, 说得好像这三个月被耍得团团转的人不是他一样。
老板又和他爸爸吵起来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不吵吗?听说老板怎么都不让他爸爸跟小褚见面。
真的没想到, 任总那么洁身自好一人, 看来都是褚郁那个狐狸精给勾引的哦。
从会议室里出来, 褚郁只不过想上个洗手间, 谁知听来了这么一段话。
原来他成了人人口中祸乱朝政、让君王无心事业的祸水!
褚郁:
从此这个公司多了他一个伤心人。
盛星大厦的砖瓦都是极品货。
洗手间像宫殿, 弯弯绕绕堪比走迷宫,褚郁心情复杂进门,找到位,刚打算系下拉链。
隔壁来了个面生的大叔,穿着打扮偏休闲风,高尔夫广告模特的气质,而后死活拉不上拉链。
褚郁很想假装没看见,可大叔额前似冒虚汗,缓缓滑落,窘态暴露无遗,有点可怜。
他没在盛星见过这么老的员工,问道:您需不需要帮忙?
任戚风沉声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都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
褚郁:
原来帮忙外卖一条三百块的运动裤叫不知廉耻。
任戚风一把子猛地拉了回来:诸事不顺,家里有儿还不听话!
褚郁:
大叔或是陷入了中年危机,为人比较暴躁,又或许因他在网上的事,造成了工作压力。
褚郁什么都理解,洗手让位,出门也甘愿退上几步。
可那大叔走远几步,忽而停顿,再回过头来瞅他几眼,隐没在光影下的面色白了一阵。
褚郁实在纳闷:有事吗?
任戚风:你长得还挺帅啊。
褚郁想了想,这种爹系男子跟他爸一样需要恭维,应该比您年轻的时候还差点火候。
任戚风从鼻孔哼气:跟我一个老头都能花言巧语,平时骗过多少人?
褚郁顿时想起骗到不算,哄也只哄过任希,但哪能跟个大叔瞎扯这些,他沉默半晌,给了对方无限遐想的空间。
任戚风皱起眉: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能什么都靠老婆,只会哄人就够了?不担心哪天就被盛星开除?
更丑的话我还得说,以后要是孩子也学父亲,这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