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褚郁这里,冲浪在线第一人,有问题他是真回复,走粉丝的路让粉丝无路可走,反正横竖都是他挨骂,多个理由好像也没差。
键盘侠遭遇了滑铁卢:粉丝添不添堵我是不知道,但冲了一晚上明早还要顶着黑眼圈搬砖的我西嘎了.jpg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键盘侠们该散的散,该冲的继续无脑冲,起初是想搞褚郁的心态,到了后期不禁怀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褚郁近期陪床,睡眠作息不太规律,不仅不困还能再跟他们扯皮到天亮。
后半夜。
夜阑星稀,残月失去了光泽。
任希醒过一回,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发出的呢喃听着沙哑。
他凑来拱了拱褚郁的锁骨处:褚郁。
褚郁低语:嗯?喝水吗?
任希缓缓呼出气息:不渴,是崽崽叫你睡觉。
褚郁心尖一颤:
他放低枕头,换了个侧躺姿势,搂任希入怀,也打算睡了。
可他没能马上入眠,也从未感觉过这世上与人建立亲密关系会是如此美妙。
既能得到细致体贴,又能慢声细语地诉说最脆弱的一面,这是从前不曾设想过的生活,而这一切,是崽崽把他们连系到了一起。
褚郁并没感觉到哪里难受。
相反,他经历过有志无时,也体验过如何努力也湮没无闻,是遇到了任希才改变了人生轨迹。
或许这叫宿命。
他如愿以偿,五指没入任希的指尖缝隙,环着怀中人沉沉睡去:晚安。
这一夜。
任由网络上风雨飘零,屋内温存悠久。
作息不规律导致的偏头痛迟来袭击。
褚郁再睁开眼时,已是晴天万里。
晖光穿透云层,泄入套房的方寸片地,刺人眼球,稍稍闭眼遮挡后,他才适应了这屋的光亮。
转瞬间,他意识到任希把窗帘拉太大了,小心会被潜伏在对面楼的狗仔拍到。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走出房间,却不想,见到任希立在浴室前,一手撑在玻璃门前,削弱的侧脸露出苍白的面色,浑身不加动弹。
褚郁吓得手机砸到了地板,快步而去:肚子不舒服?
任希仰脸,竟是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不出话,只艰难地点点头。
褚郁掌心发热,被那双泪潺潺的眼注视着,心里揪成一团:我给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