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垂眸望向那小玩意儿,登时脸红耳烫,如被狠狠作弄一番,褚郁居然给他系上小狗爪铃铛!
任希羞赧又恼:你!
褚郁俯下身,薄唇中吐出低哑的气息:就让它响一整晚。
那嗓音传至耳畔,掀起滔天风雨。
任希的耳根蔓延往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红成了晚霞。
任希喘道:这可是你说的。
雨下了整晚。
那小狗爪铃铛如约晃响了彻夜。
任希天亮才沾上枕头,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任希迷迷糊糊间醒来,从侧睡转回平躺,露出薄被也遮不住的红痕,满地狼藉。
忽然一只手掌伸向他的腹部,揉了揉:怎么感觉胖了?
任希:!!!
他猛地惊醒,睹向早已睡醒的褚郁,见那家伙唇边噙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任希顿时心如擂鼓。
可转瞬间,他又意识到这只是句玩笑:你才胖了!
一出声,嗓子哑黏得不成样子,更是难堪。
褚郁:我给你倒杯水,昨夜叫了一宿。
任希:
这人真的太过分了!
他都说不要了,是谁疯了一样不愿放他睡觉?!
任希想一脚踹褚郁下床,偏偏身体发虚,使不上力,那处还撕裂般疼得他想哭,脚踝更是被褚郁被抓住了。
褚郁好笑:以前那些人怎么忍下你这种脾气的?
我什么脾气?!
任希冲口而出,出声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什么以前那些人?感情洁癖从没遇到过看顺眼的,褚郁分明是第一个。
他骨子里要强得很,自尊心偏又表露不得半分委屈。
任希佯装冷嘲:以前的都比你器大活儿好。
褚郁咯噔一下:
不爽了?任希浑身痛快,你也就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吧,多学点姿势,别一整晚都
褚郁翻身起床:闭嘴。
氛围转眼变得不对味起来。
本以为几句话能降得住褚郁。
可也就得意了两秒,见褚郁钻进浴室,换好衣服,再然后出门不管他了,任希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