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他又不会专门告诉我,前天还在,我那药是他让一个小孩儿拿给我的。
老鹰什么口音?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经过分析判断,这个人没有撒谎,杀人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说的老鹰。俩人不远万里从米国飞来就是为了找宋时风和闫冬麻烦,这一点也间接指明之前闫冬他们的猜测没有错,这时跟《OWA》杂志脱不了关系。他们认识的外国人有限,有过节的也就那么一家。
作案人知道了,却是比泥鳅还滑不溜丢,躲在幕后让人都摸不着影儿。
闫冬跟着熬了一宿,刚得到消息心头就一凛,抬脚直奔家里,打草惊了蛇,宋时风危险!
宋时闫冬火急火燎的闯进屋,就见那个可能要遭遇危险的人正睡得香甜,一张脸因为有的热还透着微微的红,看得人忍不住收了声。
他缓缓蹲下,手隔空描画着爱人的样子,心里头潮乎乎的,好像分别了一辈子那么长,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痒,越看越想把他变成手里的把件怀里的宝贝,走哪儿揣哪儿再不分开,省得他提心吊胆坐立不安。还可以想看就看想摸就摸想亲就亲。
宋时风迷迷糊糊就感觉脸上一阵痒痒,好像大黄又跑屋里来舔他。
起开。他抬手就推狗头,自己去吃饭,别吵我。
可那股痒意不紧没少,还变本加厉起来,从额头到眉眼再到脸颊,最后似乎还想直奔嘴唇
大黄!宋时风很不高兴的睁开眼。结果就看见一张大脸直直的怼在眼前。你怎么才回来!他抬手就把眼前的脑袋压下来,抱怨着先来了个湿哒哒的吻。
奶奶的,想死我了!他抱着人脖子长长的吐口气,嘴唇还亮晶晶的,跟早上的樱桃似的惹眼。
结果就是又一阵不可描述的美好。
等两人发泄完情绪已经天光大亮,宋时风都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刚才的美妙就被闫冬带来的消息给弄得一阵火大。
奶奶的,怎么还牵扯上你了?
我是说你有危险,你听没听明白?
我有人罩着。我是说你,你厂子怎么办?工人怎么办?订单怎么办?误了订单可是要赔钱的!说着宋时风一骨碌爬起来,拿起闫冬的衣裳就扔他身上,急的不得了,赶紧去厂里,我正好好认识一个服装厂老板,给你借点人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