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让何青青态度柔软了下来,她腻到柳烟寒耳畔,亲昵地说“嗯!知道了,还是烟寒最疼我。”
“你现在是我的妻,我不疼你,谁疼你?”
“烟寒你真好,我好开心……”,说着腻得更紧了。
腻着腻着,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做点别的。
于是,何青青开始伏在柳烟寒的颈项间耳鬓厮磨,细细嗅着她发丝间的气息。
“嘶……痒……”,许是蹭到了痒痒肉,逗得柳烟寒一阵花枝乱颤。
她轻轻推了推何青青,轻声呢喃道:“痒,别闹了,青青……我们还有些洞房仪式没走呢,快点。”
“烟寒,今儿一天那么多仪式、规矩,一会儿跪这个一会儿拜那个,好麻烦啊!都这会儿了,略掉一些,又怎么了。”她依旧一团糖稀般粘在柳烟寒身上,不肯端正身形。
“不行,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盼了好久,无论为了你、还是为了我,都希望做得圆满一些,仪式规矩还是必须有的。”
“人都道婚宴仪式操办得圆满,新人才能白头偕老,为了我俩以后的日子,必须得做得完美一些。”柳烟寒一脸认真的说着。
“啧啧……”,见她这么顽固,何青青咋了咋嘴,直说:“烟寒……你可真是个老古板,小迷信。”
“嘘……”柳烟寒打了个噤声,“抬头三尺有神明,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你不要乱说话,参天神首的神力你也是见识了,仪式还是要的,你说呢?”
转念一想,何青青也认同道:“说来也是。”
她即刻正经起来,端正身形掰着手指头,盘点还有什么未尽事宜。
嘀咕道:“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让我想想……哦,对了,方才司仪交代过,新人入洞房后别忘了饮合卺酒,还要相互祈愿的。”
如此,柳烟寒自床畔立起身,走向案几旁,在案上琳琅满目的干果茶点间,拿起早就备好的酒品,仔细的斟上一杯,另一杯只是自茶壶里倒了杯水。
“不是吧!连合卺酒都要换成水……”,看着柳烟寒的操作,何青青忍不住抱怨起来。
“烟寒你喝酒,我喝水,这……这不合适吧!显得我太没诚意,太弱了些。”
“有情饮水饱,是水是酒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柳烟寒将斟满茶水的酒盏塞进何青青手中,不由分说道:“让你喝什么你就喝什么,我是医者听我的。”
今天滴酒未沾,本来想着合卺酒的时候,怎么也能喝上一杯解解馋,谁知道竟然落空了。
“是,医者大人,一切听您的。”
虽是心有不甘,但迫于眼前这位医者的威严,何青青也不敢有异议,顺从地端起自己手里的茶水,乖乖地饮了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