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给了何青青莫大的鼓舞,她抬起双眸,怔怔地望向柳烟寒,露出一副快要感动哭了的表情。
“烟寒,你……你真觉得我特别好,一辈子都认定我了,真的吗?”
抬手轻轻捏了捏眼前人的鼻子,宠溺地拖长语调说:“真……的……,骗、你、是、猪……行了吧。”
话音刚落,就被何青青狠狠地吻了下来,若说先前只是和风细雨的轻吻,此刻则是狂风暴雨般的撕咬。
彼此较劲般在口舌之间碾转,贪恋彼此的气息,恨不能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予对方。
虽然心里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万不能做出越矩之事,但是情之所至下,总是控制不住向彼此讨要更多、索取更多。
“嗯……”
“啊……”
唇齿辗转间,抑制不住的声音从二人嘴角溢出,此刻若是叫旁人听了定能脸红心跳。
很快,二人便在案几边的矮榻上纠缠做一团……
……
柳烟寒忍不住伸手探入何青青的衣襟,摸索到了心口位置。
那里是一片细腻光滑的肌肤,只是左边不合时宜地横亘着一道置心术时留下的疤痕。
难舍难分之际,柳烟寒觉得自己瘫软无力成了一汪温水,可脑子里还是不自觉地想到。
“那时候她很疼吧!无论如何不舍,自己心尖上宠着的人,还是受伤留疤了,往后的日子里,一定要疼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再受半分苦,挨一点疼。”
她的手指轻轻徘徊在那道疤痕周围,而后颤抖着抚摸上去,带着绝对的虔诚,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再次把人弄疼了一般。
心口位置平时就是何青青的敏感处,有了疤痕更是脆弱到不能触碰。
此刻被人轻柔地抚弄着,虽然柳烟寒没有开口说话,但从颤抖的指尖也能感知她的情绪。
她在疼惜自己的心上人,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满腔的真挚爱意。
好的与坏的、光鲜与不堪、美丽与丑陋,她都全盘接受,她想用全身心去疼爱眼前人。
……
……
两个人在余韵之中迷茫了半晌。
就这样拥抱在一块等着,室内光线愈发暗淡下来,直至明亮的房间变得黑魆魆的,想来应是过了很久。
柳烟寒终是抱起何青青,支撑上半身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去看她真诚炙热的眼睛。
心里甜蜜地想:该怎么形容眼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