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变成铅芯子的……”
“啊……”,女人高声哀嚎一声。
哭哭啼啼地喊着:“我可怜的夫君啊!这遭瘟的黑心金铺,害人性命,诓人钱财。”
周掌柜大惊,这金镯子他刚才过手验过,分明是金的,以他多年的行家眼光断不会出错,真是出了古怪啦!这会子怎么突然变成赝品了。
“哎,你这歹妇,不要血口喷人!”,他对女人的耍懒行径甚是无奈:“明明是你男人身子有恙在先,勿要诬赖他人。”
女人咄咄逼人道:“可这镯子作何解释!”
“我以宝兴楼的名誉起誓,绝无诓骗顾客之事,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情急之下,周掌柜恨不得指天对地着发誓。
“好话谁不会讲?事实摆在眼前,金镯子被我夫君拿来你店里清洗了一次,就被掉包了,人也跟着出了意外。岂容你推脱?”
说着,女人又是一阵呼天喊地的恸哭。
“不行,我要替我夫君讨个公道,今儿你若是不赔偿我的损失,我就找根绳子在你店门口吊死,好让你这黑店落个谋财害命之名,遗臭万年永不翻身……呜呜呜……”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眼见自己被赖上了,周掌柜向柳太医求援道:“哎呀,柳太医,我周某人真是百口莫辩,这男人的情况您方才瞧过,最为清楚,您一定要为我做证啊!”
“放心周掌柜,你我旧相识一场,我一定力证你的清白,岂能纵容这歹妇信口雌黄。”柳太医安慰周掌柜说。
话叫这女人听了去,又是变了味道,她叫嚣着:“哦!我说你二人怎么如此行为一致,你这庸医原是与这黑店一伙的,各位乡亲父老,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哇!呜呜……”
说着,这女人哭得更厉害了,直叫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平日最恃医术精湛,猛地被人叫庸医,柳太医气得脸都绿了。
何青青在旁见了,忙打抱不平:“你这歹妇,不要乱说话,知道这位是谁吗?他可是任职太医院的柳太医,岂容你随意栽赃。”
“哎哟,太医……太医怎么了!”女人翻了个白眼。
不屑一顾地说:“只要谋害我夫君的,管他天皇老子也得找他理论理论,太医好啊!
反正我是个平头百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今日若是不赔偿于我……”
这女人咬了咬嘴唇恶狠狠地说:“我……我就上京城告御状,让皇帝老儿知晓他身边的庸医,心黑手狠,害死人不偿命……”
“谁害人了!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丈夫他水中毒了,刚才我们都在救治于他,是你不讲道理,死活赖住不放的。”何青青护着柳太医,据理力争。
“听听,大伙听听……水中毒了”,女人也不逞虚让:“我夫君肯定是在你们铺子里吃过茶才中毒的,不然怎么会无故水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