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情难却,在何青青吃酒的这个问题上,柳烟寒还是丝毫不退让。
“马前辈,何公子是真的不胜酒力,您老作为前辈可千万不要为难与他……”
其实柳烟寒并不知道,何青青虽然身体有恙,但是酒量却并不差。
这也得赖于何家后裔几乎人人都是天生的千杯不倒。
只是平时何夫人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控制着很少让她沾酒罢了。
反倒是她自己在何府酒窖里偷摸地喝过好几次。
半斤八两地灌下肚,也没什么太大感觉。
她见柳烟寒很是为难,便从中调解:“柳公子,前辈既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小酌三两杯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哎……这就对了……”
听何青青这么一说,便是让了步,马郎中立即喜笑颜开。
“还是何公子敞亮,大老爷们嘛,出门行走,会客见友,岂有滴酒不沾的道理,再说了,这酒啊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就是身体有恙,适当地喝上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反而有益身心,我是郎中我最清楚,来来来……老夫敬你一杯。”
说着,做势要同何青青走一个。
这下子柳烟寒是彻底急了。
她依旧固执地捂上何青青面前的杯子拒绝说:“前辈,这件事上晚辈可不是和你说笑,何公子真的身体有恙,不能沾酒。”
这话说得马郎中不乐意了,他一脸不悦地说:“我说你这个后生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何公子自己都说喝三两杯没事,你跟他小媳妇一样管着,硬是不让,实在是太扫兴了。”
“我……”
这话说得柳烟寒一直面红耳赤,她虽是左右为难,但依旧固执地坚持着。
“柳公子,要不……要不算了……”
见气氛实在是尴尬得很,何青青小心翼翼地说:“咱俩恭敬不如从命吧!你不用太担心我了,其实我……”
“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等她把话说完,柳烟寒便不由分说地打断。
甚至语气都挂上了一丝愠色,一贯温和的声音拔高了三分,吓得何青青赶忙噤声,不敢多语。
她转而对马郎中说:“前辈既然执意如此,不如这样吧,今日何公子的那一份,全权由晚辈一人代劳,这酒晚辈定当与前辈喝个痛快。”
说完,便爽快地把何青青眼前的酒杯拿到了自己面前。
尽管平时柳烟寒不胜酒力,此刻也只得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