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想了想, “那你就站在水边, 我用毛巾帮你擦洗。”
于是两个人穿上短褲,光着上/身, 蹑手蹑脚出了帐篷,用手电照亮,没走多远就来到了那条溪流边。
大概两三米宽的一条小溪,流水淙淙,月光洒在水面上, 波光粼粼。
陆随试探着踩进溪水里,刚好没过他的小腿。
“你小心点。”孟效提心吊胆。
“没事,”陆随说,“水底是硬的,没有淤泥。”
他稳稳地站在水里,朝孟效招手,“你站那么远我够不着你,过来点,别害怕,没事的。”
水边长满茂盛而参差的野草,栖息在草丛中的昆虫发出持续又响亮的鸣叫,草丛里很可能还有睡着的青蛙、蛇或者旁的什么小动物。
害怕几乎要战胜洁癖,但陆随在等他呢,所以孟效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走去,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什么。
陆随用手把水边的一小片草丛拍平,“把褲子脫掉,蹲在这儿。”
孟效把自己脫得光遛遛的,屈膝蹲下,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了蹆。ⓜγúzんαǐщú.cδⓜ(myuzhaiwu.com)
皎皎月光和陆随的目光一起落在他身上,此刻的孟效美得像妖精、像精灵,让陆随莫名联想到世界名曲《水边的阿荻丽娜》,他遗憾没带相机,否则就可以记录下这令他目眩神夺的画面并永久珍藏。
陆随把毛巾浸在溪水里,湿透后再拧一拧。
“有点凉。”
“没事,来吧。”
当湿毛巾贴上后背的肌肤,孟效还是被凉得打了个哆嗦,但是又很舒服。
陆随怕他着凉,简单擦了后背前胸,然后让孟效站起来,要帮他擦隱秘部位。孟效哪好意思,朝陆随伸手:“毛巾给我,我自己擦。”
陆随笑了笑,把毛巾重新浸过水,拧干之后才递给孟效。他依旧站在水里,把短褲脫掉扔到岸上,弓着腰,双手掬水往自己身上泼,丝毫不嫌凉。
“啊。”是孟效发出的声音,因为陆随泼在月匈月堂上的水溅到他脸上了。
陆随突然起了坏心眼,想作弄他一下——因为水太凉,他没舍得直接往孟效身上泼,而是用弹的,把手指上沾的水弹到孟效脸上。
“陆随!”孟效压低声音,“你别闹!”
陆随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接连往孟效脸上弹了两下。
孟效简直哭笑不得,这个人好幼稚。
他灵机一动,攥住毛巾的一头,使劲甩出去,毛巾“啪”的一声抽打在水面上,成功溅起一片水花,但不知道有没有溅到陆随身上。
陆随眼疾手快,在孟效还没来得及把毛巾收回去的时候抓住了毛巾的另一头。
两个人一个蹲着一个弯着腰,一条毛巾把他们连接在一起。
孟效说:“你放手。”
陆随说:“我不放。”
“我还没洗完呢。”
“你进来,我抱着你洗。”
“我不要。”
话音刚落,陆随骤然发力,孟效被拽得站起来,想松手又不敢,怕摔个屁股蹲。
陆随在发力的同时往前跨了一步,长臂一伸,就勾住了孟效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两副月匈月堂相撞后紧贴,孟效手脚并用地挂在陆随身上,惊魂未定,张嘴咬了陆随一口泄愤。
陆随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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