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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淆没什么私财,不管去哪都带上辛苦集得的种子,敬诚宫他没法播种,只以陶盆种了些。
将园林拾弄两天、种子播种后,才将摆在敬诚宫的陶盆陆续搬过来,有些已开了花苞,花暮雨是一样都看不懂。
“这是孔雀草,冬春交替时种下,七十余日就能开花,开花结实后就会自然死亡,再将种子收起。”
不淆将几盆长出橘红花苞的陶盆,摆在园林边沿。
“开花结实后,就死了?”花暮雨惊讶。
“嗯,最多只能活一年,开花结实后就死,”不淆耐心的解释着,又指着另一盆花苞呈半紫半白的陶盆:
“这个叫蝴蝶花,也是最多活一年就死,作用是解毒润血,那个红色的叫百日草,可辅与其他草药,以温补阳气不固者命门。”
“你懂的可真多。”花暮雨不禁赞叹一声。
直回身子时,花暮雨瞧见远处,叶秋风正快步走来。
牙关即刻咬紧——
五天了才回来,五天,祠庙都盖好了。
气笑间,花暮雨将指关节捏的嘎巴作响,却不想直接发脾气,而是先露出暴风雨来临前的光明——
梁式撒娇:
“夫君,你回来啦。”
远处的叶秋风本一脸心情复杂,闻声即刻表情凝固,而后从心里飘出的春意盎然缓缓绽于脸庞,同时带着傻笑:
“是呀,我回来了。”
花暮雨冲她眨眨笑眼,又勾勾手指,叫她跟来无人的望春楼后面,待人站到面前,便抬手勾揽住她脖子,昂着头笑盈盈问道:
“这五天,玩的开心么?”
“嘿,开心。”
叶秋风以余光扫视周围,确认无人,才悄悄抬手搂住她的腰,盯着她的诱人红唇,缓缓垂头贴上去,轻轻吮吻柔软唇瓣。
本已抬起要拧她耳朵的手,因被吻住而顿于空中,心跳怦然错乱,不自禁又揽回她脖子上。
本是想蜻蜓点水,殊料脖子被锁,只得继续沉醉,轻吮温软嫩舌,揽紧愈发柔软的娇身。
“敢问夫人,秋风庙是何意?我活的好好的,多不吉利……还大摆流水席,请坊民‘打秋风’。”
叶秋风以为她心情正好,便趁机斗胆问上一句。
花暮雨绯红着滚烫小脸,本正因热吻而情意浓浓、浑身酥麻发软,却被哪壶不开提哪壶,抬手就捏住她耳朵,并努力拧转三圈,拎着她往内殿走:
“五天,你玩的挺开心呢,你开心了,我不开心,所以盖个秋风庙开心开心。”
“哪天你再撂下我自己出去开心了,我再盖一百间秋风庙,将头蓬河边盖满秋风庙,天天摆席请坊民‘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