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玩挺开啊。
严斯韫沉默片刻:我去客厅等你们。
秦毓耸肩。
反正他在严斯韫跟前的人设是利用魏骁接近他,而魏骁眼中的他,人设已经崩塌,就没必要维持了。
秦毓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的无所谓态度让魏骁心口闷疼,他不死心地问:你就不说点什么?
秦毓想了想说:别怪严斯韫,我们都喝了酒
艹!!魏骁爆粗口,随手抓起一玻璃摆件就砸下去当发泄:你心也太狠了,秦毓,我现在才发现你比我还狠。你就随口说两句骗骗我也好过这个时候还为了严斯韫说话,你替男小三说话,我理解你,我当他年纪小,当你图新鲜,你得照顾弱小的一方,男人都这样,我明白但他严斯韫算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他算怎么回事?我又算什么?!
秦毓从床底下拖出裤子和衬衫,在被子底下穿,他不介意赤裸身体,但身体痕迹还挺多,就不刺激魏骁了。
他一边穿一边说:我说了是意外
是喝酒意外上床还是上床意外?
秦毓登时没话说。
魏骁深知渣男那套说辞,加了前缀喝酒就让意外上床变成两件事,一个是喝了酒才发生上床的意外事件,另一个则是无论喝不喝酒都会发生上床的所谓意外。
说啊。
秦毓穿好衣服,赤脚踩着地面,扶着脖子说:你情绪不太好,魏骁。他看向魏骁,目光很平静:不管是喝酒还是意外,都是我顾全以前的情分而找的借口,事实就是我们分手了,我跟谁上床,你都没有资格过问,更别提发着脾气要我给你一个交代。
魏骁瞪着秦毓,扯了扯唇角,他觉得应该生气,但刚才快将胸腔撑炸的怒气霎时烟消云散,接着想到算了吧,都说到这份上了,都被逼得把花说这么难听了,再纠缠下去实在太贱了。
可他就是没法移动脚步,没办法洒脱。
秦毓:到客厅喝杯茶冷静一下。
说罢穿过魏骁,突然被魏骁抓住手腕,不由诧异地看过去,眉毛皱起,有些疑惑。
我,我不气了,我林鹤年那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没办法为以前的事赎罪,我那个时候的确更爱玩,但是后来我们在一起的两年,我做得还算合格吧?
魏骁目光希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