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盛总的一片苦心下,小家伙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家伙,确实很像小满。
但很快她和夏末就发现,除了外表,它的灵魂和小满判若两狗,随时准备将叛逆进行到底。
盛锦气得在天台上哭。
夏末找上来时,她把喝空的酒瓶往花盆后面藏,又连忙擦脸上的眼泪。
知道夏末不喜欢看她哭不喜欢看她喝酒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做了,今晚以为夏末会在画室呆很久她才偷偷躲到天台上来感慨人生。
夏末把她藏在花盆里的半瓶酒拿出来,没说什么,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问:“怎么了?”
“我想小满了。”
她靠在椅边很感伤地对夏末说。
夏末时常感叹她过于丰沛浓烈的情感,这使她总比旁人要鲜活,张扬明艳的外表下,那颗异常柔软敏感的心,也让夏末忍不住爱怜。
她摸摸盛锦的头发,对方顺势枕在她的腿上,问她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夏末轻轻摇头,说你不要总是哭。
盛锦说可是你不爱我,你留下来只是因为可怜我。
夏末有点想笑,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是,我可怜你,谁让你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
盛锦被这轻抚后背的动作安抚得很舒服,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回到需要大人哄睡的小时候,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我不是小姑娘,我是总裁。”
夏末想再说点什么,一低头,发现她已经枕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
醒来后的盛锦窘迫得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昨晚她也没喝多少酒,睡着之前说的话做的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她现在没脸见夏末,怕夏末笑话她被一只狗气哭,更怕夏末厌烦她说的那些煞风景的话,什么要“你留下来只是因为可怜我”,现在夏末肯定要嫌她贪婪。
下楼时她一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纠结要不要找夏末为昨晚的胡言乱语道歉,一边在家里寻找夏末的身影。
金茉莉在她喝水时幽幽地问:“昨晚跟夏末表白了?”
盛锦差点被嘴里的水呛到,擦了擦嘴,疑惑地看着正在给花盆里浇水的母亲:“你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