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乔郁绵!李彗纭忽又激动地推开他,你不是同性恋,你不是!!!你就是想要我丢脸,想让我死对不对你就是要逼死我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头上,肩上,胳膊上。
乔郁绵没有躲闪,任她疯了一般捶打。
半个小时过去,中年女人筋疲力竭,消沉又茫然地瘫坐在地上。
乔郁绵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送到她手中,低声道:妈。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就是同性恋。
闻言,李彗纭愣了愣,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乔郁绵以为她是气急了不想再看到自己,便没有追上去,而是默默去客厅翻出了药箱,取出胶布和碘酒,等她回来了,手指上的伤还是要赶快处理。
没成想五分钟之后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哎呀上面是谁啊!快来人啊!报警,报警!啊啊啊啊!人群传来一阵尖叫。
乔郁绵回头看窗外的时候,穿着深蓝色套装的体面女人刚好坠落至窗前。
速度实在太快,蓝色一闪而逝,像幻觉。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闷响。
他愣愣看着窗子,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耳中响起尖锐的蜂鸣,像要刺破穿他的颅骨,紧接着,他失去了意识。
睁眼的时候,卧室墙壁晃动着花影,太阳要落山了。
乔郁绵盯着熟悉的画面喘了好一会儿,仍旧心有余悸。
他缓缓转动脖子,枕畔的人还在熟睡中。嗅到若有似无的苹果味,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默默贴过去抱住眼前的人,蹭了蹭那片裸露的后颈。
嗯?安嘉鱼的睡梦被惊扰,迷迷糊糊翻身,随手将他抱在怀里,嗓音有些干涩,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做了个梦
哈安嘉鱼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噩梦?梦到什么了?
不完全是。我梦到我们大学的时候没分开,我还去美国找你来着。去音乐厅听你的柴小协.乔郁绵闷在他怀里。
缓过神,这个梦的前半部分美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