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炎鸣出声:“我今晚也不住寝室。”
贺白:“裴清,你看他!”
裴清自然是看不住路炎鸣的,两人分不同时间出了寝室。
只是一到车上,手便悄无声息的交织握紧,一到家,裴清就把人抵在了门后。
他轻哼一声,笑意吟吟:“你们上一届还有像那样的?”
路炎鸣耳朵发烫:“我也不清楚。”
“贺白还很担心你呢。”裴清踮起脚,靠近他,声音低低,问,“你会吗?”
“我每次都带了!”
裴清笑,眼下小痣也鲜活:“那你这次可以……”
路炎鸣的目光落在裴清的眼下的小痣上,目光灼灼,似能灼伤人,他脸颊发烫,还坚持自己的主见:“不行!网上说,对,对人不太好……”
裴清压低声音,似引诱:“不会的,你帮我就不会,你会帮我吗?”
炎鸣含含糊糊的嗯一声。
裴清无声地弯了下唇角,勾住路炎鸣的脖子,踮起脚亲他。
……
裴清觉得,他好像养了一只狼。
平时就装作狗,还会用头使劲蹭人,可爱极了。
一旦逼急了,就变成了狼。
……
裴清醒来时,浑身没有什么力气。
像小学时郊游爬山,早上去下午才回来,当时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疼,人都快废了。
裴清眨了眨眼,手都不想动一下,他好像太放纵路炎鸣了,才让路炎鸣这个一开始很纯情的人都胡作非为。
“裴清。”
裴清抬眸,便对上路炎鸣灼灼的目光。
路炎鸣目光往下挪了一点,又克制地收回,问他:“你肚子疼吗?”
裴清安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是不是没弄干净,我带你去医院,对不起,我下次还是带套。”
路炎鸣很着急,说着就要把他抱起,马上能带人去医院的样子。
裴清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微微哑:“肚子不疼,腿疼。”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做。”裴清眉心轻轻蹙着,话语像责怪,语气像撒娇,“你不听我的。”
路炎鸣脸颊滚烫:“对,对不起,我没听见。”
大概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会产生耳鸣等情况,路炎鸣现在回忆起,都是一片绯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