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沉迷也最容易让人忘乎所以的事情之一,爱情都排在其次。杨悠悠唯一的一次恋情,甜蜜、温情、时间哪个都不少,可说结束就结束了,干脆的像早早就预先准备好了这样的结局,再过上一年半载说不定就连前男友的样貌都会模糊在她的记忆里。
难道是她爱的不够深吗?还是付出的不够多?刚分手那段时间几次在睡着前不自觉的落泪被她刻意忽略了,有时看见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电影,吃过饭的餐厅,小坐过的水吧,还有走过的马路、街道……她都会短暂的静默走神,可比起这些,她更清楚他们彼此间的感情或多或少都是在选定在安全范围内,她害怕期待太多,他选择权衡利弊,然后他们共同用理性把产生的那点欲望压制在了随时都可以撤离的地方。
可展赢不一样,他跟她一贯接触到的人全都不一样,目无法纪还任性自我,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以欲望为出发点,目标明确,目的专一。尤其是在面对性欲时,直接干脆不计后果。他的喜欢很主观,行动更是,他既然想要就没想过对方不给会怎样。又偏偏是他,用强迫的态度犯罪的手法将一直循规蹈矩活着的女人拖下了安全领地,用全无退路的疯狂与专制教会她什么才是永生难忘。
杨悠悠的身体被迫记住了展赢带给她的癫狂,那是任何理性都荡然无存的极致欢愉,是让她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乌有深渊地狱,她连自己是谁,为了什么都搞不明白了,只有眼前的他,只有如惊涛骇浪般淹没她的快感。
展赢两手紧紧捧住女人挺起的白臀,坚实的胯部飞快的撞击她的臀瓣,水湿的‘啪啪啪’声淫浪又迷情。他朝着女人小屁眼里最骚软的那一处密集插撞,哪怕是抽出,他也会狠狠压住那一点。
男人胯下生猛异常,深深捣进她体内,柔软的肠结口被撞得酸麻酥胀,顶得她的鼻腔泛酸直接被操得淫声变调。
“啊啊……呜……不……呜呜……太麻了……不要操了……展赢……啊……出、出去……呜呜……”她哭叫出声,声音软得发媚,难受的身体让她好想把双腿合起来,可展赢仗着体能优势差一点就把她压制成对折,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往她的小屁眼里的猛操,她想合也合不上,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染个遍,而那个频频被冲撞的菊眼也像是产了蜜似的,黏答答的被男人操得直往外挤着汁水。
展赢一直不错眼的在盯着她,看着她的小脸染上绯红,半睁的桃花眼妩媚含水,神情由一开始的隐忍逐渐变成现在的迷蒙错乱。他的心脏因眼前的一幕幕而急速鼓动,他想要发狂,想狠狠的蹂躏她撕扯她每一寸肌肤,想咬下她的肉饮下她的血,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阴狠,可眼神却是媚的,组合在一起很突兀却降低不了哪怕一丁点儿的恐怖度。展赢在意识到后立刻将脸埋进女人的肩窝里,吸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也让沸腾的狂暴血液冷静下来。
他不想玩死她。这大概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妥协与让步。
“呀啊……”杨悠悠突然惊叫一声,因为展赢突然将她整个翻成面部朝下的姿势,粗戾的棒身磨得娇红的嫩肉升了温,不等她适应,剧烈的快感已经从下身快速涌向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