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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火器还没他们用的先进呢!
桧木亲王给他们的都是西洋货,和大雍土造的火铳根本不是一种东西,想来再袭扰个几次,东海卫就完蛋了。
唉,也不知道勇次头领什么时候准备动手,在这个破岛礁上可是把他憋坏了!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摸出干粮。
巴掌大的一个饭团,只加了一小条腌萝卜和海盐,吃起来没滋没味的,还特别容易口渴。因为没有淡水,两人都不敢多吃。看来今天运送给养的船不会来了,也许龟丸岛从一开始便没打算来,毕竟这条航路夜间行船有风险,敏木鲁不可能那么好心。
手下过来换班,太一朗叮嘱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忽然间他就感觉耳后有风,一枚弹丸擦着他的头皮掠过,直接掀掉了他一只耳朵。
变故太快,快到太一朗有一瞬间的茫然,直到剧痛袭来,他才捂着流血的脑袋吼道。
“敌袭!敌袭!”
只是他这一声还没出喉咙,身体就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弹丸击中,鲜血喷出,太一朗挣扎了几下,重重栽倒在地上。
他的同伴阿木达比他更早地失去了生命,已经放大的瞳孔涣散的对着漆黑的夜空,脸上满是惊愕和不解,仿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生命。
其实太一朗也不明白,在痛苦的喘息声中,他勉力地转过头,望向子弹袭来的方向。
他怀疑是敏木鲁那个混蛋对他下了黑手,因为打中他的弹丸比他见过的要大,在他的腹部直接开了一个血窟窿,大雍的东海卫可是没有这样的火器。
这多半又是桧木亲王给敏木鲁的西洋货,可恶,他……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但视野中却朦胧出现了几条陌生的人影。
太一朗眨了眨眼,用尽最后的力气才看清了来人。
统一的黑色制式军服,一人背着造型奇特的长管枪,两人手持短枪,三人一小组,已经奔到了木楼跟前,
见他还有呼吸,背长枪的人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弹丸贯穿了太一朗的头,血花崩裂,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然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露出了与死去同伴一模一样的表情。
这个背着长枪的年轻人,他依稀还是有些印象的,就在半年前的青州城外,青年挥舞着柴刀,睚眦欲裂的朝他冲来,因为他刚刚奸污并虐杀了他的妹妹。
太一朗觉得没什么,女人不就是用来泄欲么?尤其是大雍的女人,即便那丫头年幼还没长成,可谁让他们的城没有守住呢?失败的男人就不配活着,他们的女人是可以随意处置的母畜,怎么玩弄都可以。
太一朗没有杀他,而是打断了那小子的腿,准备把人吊上木架,慢慢虐杀。他喜欢这种杀人游戏是出了名的,船帮中都叫他“破肚的一朗”。看着牲口们在木架痛苦哀嚎,肠穿肚烂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样的场景能让太一朗得到不逊于纵欲的快感,是他最放松的享受。
只可惜大雍的军队来的太快,太一朗还来不及动手就被迫退走。这次过来青州的是最精锐的茂头卫所,船帮和他们短兵相接完全不是对手,战斗中太一朗的左臂被打断,强撑着才回到了船上,侥幸捡了一条性命。
之后的大半月,茂头卫所加强了对青州一带的巡查,城中的细作被清理一空,船帮一直没能找到再度进攻的机会。
没想到再次碰面,高下立转,自己反而死在了对方的手里。
只是……长距离狙击枪和短火器……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