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拉了两口饭,实在难以吞咽下去,甚至恶心到干呕。
边序也没心思再说他,慌乱地解释:“我也不是要训斥你,小鹿……我担心你。”
说到这里他语气缓和几分,深深叹了口气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意思。”路席已经没有心思吃饭,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那颗小巧的泪痣,泪痣愈发的娇艳欲滴。
美人,连哭泣都是好看的。
路席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不该让你担心的,我真窝囊,我真天真。路席啊路席,你明明知道路以南根本就是想利用你达到他的目的,为什么还要听那些废话。
正如边序所说那样,万一今天路以南带了武器,哪怕阿德在外面随时看着,一旦捅到要害,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眼见他哭成这样,边序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急忙把人抱到怀里,又是亲又是抱的哄,“乖乖,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乖,你一哭我就心疼死了。”
好半晌路席的情绪才缓和下来,只是抽抽噎噎的模样,看上去还是可怜兮兮。
阿德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吃饭,只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他还很有道德地把脸面对着墙壁,对路席那边的动静视而不见。
一个何况的助理,就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地服务于上司。
也因为阿德的贴心,边序才能无所顾忌地用温柔的吻安抚路席的情绪。
路席右手攥紧他的衣袖,仰着头任由边序细致地吻。舌头被他吸得又酥又麻,漂亮的桃花眼已然蒙上一层水雾,这次不是因为伤心委屈哭,而是舒服到有点想哭。
滚烫的吻过后,边序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蛋上又轻啄一口,然后才用沙哑慵懒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要么我给你做保镖,要么你自己带几个保镖,比较安全。”
路席嘴唇还有点红肿,在他略带胡茬的脸上亲昵地和他贴贴,然后才闷闷地说:“我把以前那些保镖叫来就是,你好好工作。”
他实在过意不去边序总是这样为自己操心。他明明也有他的事业,却要整日为了自己而操心忙碌,甚至还要当保姆做牛做马的。
有时候路席甚至会想,自己真的值得他这样吗?
“怎么不值得?”边序捧起路席的脸蛋,在已经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然后爱怜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唇角轻轻勾起,“你指的,小鹿,你值得。”
你怎么不值得呢?因为你,我的世界又有了光。我开始以边序这个名字生活,而不是以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代号活着。
路席,永远值得边序这样对他做。
他一出声路席就知道自己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其实路席很想问边序,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自己。但又怕他提及过往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会让他失望,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情绪已经变得平稳。
罢了,等想起来了,再问他吧。
两人和和美美地开始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阿德简直要没眼看,同时也在心中有些羡慕。
真好啊,路总,有一个这样愿意为他付出的人。哪怕前方道路再艰辛,应该也是值得的吧?
晚饭过后阿德就识相地溜了,剩下路席和边序。
边序收拾厨房,路席就像个牛皮糖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帮不上忙,边序也不爱让他帮忙,就这样任由他贴着自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边序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边序变戏法一样拿出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