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桌下的路席小嘴微张,惊讶不已,居然还在变大。
“你在干什么路席?”捡个筷子半天没动静,段星豫就好奇地把头往桌底下探,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这可不能被他发现!惊慌失措的路席猛地就要起身,可他忘记自己的脑袋是还在桌子底下的……然后额头就被重重的磕了一下。
手捂着额头还没来得及喊疼,木质椅子因为他不老实的动作不堪重负似要炸裂一般倒下……
顾得了额头,顾不了身下的路席直接连人带椅子往边序身上砸。
这时候边序不行动是不可能的,他第一反应把木质椅子踢开,下半身还保持着坐的姿势,上半身微微倾斜,一把环住路席窄腰想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一般人这种时候也就老老实实的了,可路席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觉得今天尴尬的事情太多了,扭着腰想要拒绝坐到边序腿上……
可边序是什么人啊?路席那点挣扎的力道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然后在推拉和挣扎中,路席终于坐到安全地段……
算是安全吧……路席的屁屁直在直接卡在了某个地方。
好大,倘若不是边序还没进入完全形态,现在路席可能已经升天了。
边序闷哼一声,路席只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宽松的裤子,只要是牛仔裤可能已经撕裂,就更尴尬了。
这连串连锁反应,前后加起来也就不到一分钟,以至于无论是段星豫还是封木都没能料到,事实上谁料得到呢,两个当事人也没想到。
所以路席还保持着坐在边序怀里的姿势,边序的手还依旧搂着他的小腰。
你别说,边序一直怀疑路席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做到?腰细臀翘还有腹肌?
看热闹那不嫌事多的段星豫这时候还来添乱。
胳膊搭在桌上幽幽地说:“我看你坐他腿上吃得了。”
路席炸毛,“这种时候你不该关心我的脑袋吗?”
说着摸摸自己的额头,还作死地按了按。
剧痛袭来,路席捂着脑袋说不出话。
边序一听,拿开他捂着额头的手,“让我看看……”
“没事儿,他皮糙肉厚的。吃吃吃,不要管他。”
段星豫依旧在说风凉话,边序拿开路席的手一看,果然被磕到的地方已经是又红又肿,因为他皮肤白,于是变得更加显眼。
再配合路席微微泛着泪光的桃花眼,怎么看都怎么可怜。
“是不是很疼?”
路席很想坚强的说不疼,可他手不小心碰到还是疼差点没龇牙咧嘴,好险才管理住表情,边序心疼地用掌心轻轻扣住揉捏他的额头。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药。”
边序单手把他抱起,然后又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座位上,转身朝后院去给他拿药膏。
趁着这会儿,段星豫神秘兮兮地对路席说:“你等会装的疼一点。”
“啊,什么意思?”路席眨了眨还隐约泛着水雾的桃花眼,他没懂段星豫想干什么?
“哎,你不要管了,照做就是。”
两人没能沟通好,边序已经拿着膏药回来。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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