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寒没钱给他爸买墓,也没有那个心意,做了半个小时的大巴,回到了他的家乡。
一路上,夏隐星都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小城镇。
“你喜欢这里?”林月寒见状,有些困惑的问道。
夏隐星摇了摇头,“这是你从小住的地方,我才有些好奇。”
“但是一想到你在这里收过那么多苦,我就不喜欢这里。”
林月寒揉揉他的头,干脆给他讲一讲这里,“那是一家小卖部,看到了吗?”
“原来是一个婆婆守在那里的,有时候她见了我,会给我两颗糖。”
夏隐星抬眼看过去,小卖部很对得起它的名字,很小,只有一个门,里面的东西摆放一览无余,墙上还能看得见斑驳的墙体,小卖部的名字也有些花了。
烟柜后面坐着一个百无聊赖翻着手机的中年男子,夏隐星却仿佛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婆婆,笑眯眯的,慈爱的递给了小林月寒一颗糖。
林月寒的手又指向一个红砖堆砌而成的,烧着饼的店面,“那家店的老板和妻子离婚了,他儿子被他老婆带走了。”
“所以偶尔,他喝醉了酒,会给我一张饼,他觉得看到我,就像看到他儿子一样。”
夏隐星兴致勃勃听着,拉着林月寒就要去买饼。
饼店的老板熟练的将饼装进口袋里,递给两个人,这个过程中,忍不住看了林月寒好几次。
在收钱时,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寒小子吧?”
林月寒一怔,点了点头,“是我。”
“我就说有点像你,果然是你啊,有很久没有回来了吧?”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太爱说话,”老板憨厚的笑了起来,“最近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林月寒勾了勾唇角,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
老板连连摆手,“两张饼,不值当什么钱,就请你吃了。”
“你爹?”他语气犹豫,只简单的说了两个人,尝试着看林月寒的态度。
林月寒轻描淡写的说道:“死了。”
老板一拍大腿,“哎哟,死了好死了好。”
说完他惊觉自己的话,笑意僵在脸上,干巴巴的说:“叔叔喝了点酒,说话不过脑子,你也知道的,别介意啊。”
夏隐星突然在一旁笑出声来,替林月寒回道:“他不介意的。”
“我刚才正想问呢,你是寒小子的朋友吧?”老板乐呵呵的,用这话揭过刚刚的尴尬。
林月寒的大手揽住夏隐星的肩膀,手上还提着两个饼,“好朋友。”
老板困惑得看着他怀里戴着口罩的少年往林月寒身上靠了靠。
虽然是朋友,这也太亲近了吧。
跟老板道别以后,夏隐星拿着饼,没办法在路上摘下口罩吃,但也脚步雀跃,乖乖巧巧的跟在林月寒身后。
林月寒眼神含笑的看着他,伸手隔着口罩捏了捏他的脸。
他故意挑着好的事情说,就是为了让他的小狗开心起来。
愁眉苦脸不适合他,夏隐星就该永远眼眸明亮,永远笑意盎然。
买了一把铁锹之后他们一路走出镇上,来到一座山头,林月寒在属于他们家的那片地,随意挖了一个坑,将背上背着的骨灰坛埋了进去。
用木块立了个没有名字的碑。
他看了眼小小的土坑,眸色暗沉,静静的站了两分钟,便拉着夏隐星走了。
“那边有个房子垮掉了哎。”夏隐星站在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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