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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丫鬟下人都退了下去。
林月寒站了起来对程画芯说道:“今日登门拜访,多有叨扰,不知程小姐的父母何在,我理应前去拜访。”
程画芯笑容淡了些,颇有些愁苦的说道:“我爹娘前些日子去了井城,还未归来。”
没等林月寒回答,她又笑起来,对林月寒说道:“今日廊花台那边有登台表演,林公子可愿意跟画芯一同前往。”
“廊花台的表演,不少人都会去看呢,那些公子小姐,都会去瞧个热闹。”
林月寒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闻言道:“好。”
程画芯看着他怀里的小狐狸,笑道:“这是林公子养的小狐狸吗,昨日太过惊慌,都忘了问。”
她伸出手,试图摸一摸,“当真是可爱。”
小狐狸如临大敌的看着她的手,只等她伸过来就给她一爪子,可还没等它挠人,程画芯的手就被林月寒避开了。
“我这狐狸怕生,程小姐若是摸它,恐怕会被它抓伤。”
林月寒这般说着,对着面露尴尬的程画芯说道:“不知廊花台的表演何时开始?”
程画芯有了台阶下,这才笑着说道:“现在过去,时辰差不多刚刚好。”
她唤来下人,说道:“去准备两辆马车,我和林公子要去廊花台。”
下人点头应是,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程家家大业大,马车也是豪华开阔,程画芯这一次没再邀请林月寒跟她同乘。
对着林月寒温婉的笑道:“林公子,请。”
“程小姐,请。”
两个人分别坐上马车,马车哒哒哒的向前行驶,林月寒坐在马车内,思索着住持留下的那封信的内容。
林月寒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被住持捡到带回了寺庙。
可是这一切在那封信里被打破,他也终于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住持不同意给他烫戒疤。
他是留心城内,林家的孩子。
林家正经的嫡少爷。
可偏偏在出生时就没了娘,父亲的妾室很快被抬了正。
他被妾室用了些手段弄出了林家,想让他死,那样妾室的儿子便能继承家业。
可被安排弄死他的那个妇人心软,没有直接掐死他,而是选择将他丢了。
她想着一个刚刚满月没多久的孩子,丢在野外也活不了多久。
就好像不是亲手杀了他,自己的罪孽便能减轻几分一般。
程家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派人将被丢在野外的林月寒捡了回来。
送上了安浒寺,让住持扶养。
前些日子,住持让林月寒进入后山最深处,说他的心不静,需要静心。
这一静心,便是十天。
等他从后山回来,安浒寺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都消失了。
林月寒找了很久很久,才从一个蒲团下面找到住持留下来的信息。
一行字,用血写成的。
准确来说,是几个词,而并非完整的一句话。
“快走,我房里有信,走。”
林月寒并没有走,在住持房间里找到一封给他的信。
按照信封上的日期一直等到那一天,才打开那一封信。
信中的最后一段话是:“林家老爷不知从何处知道你并没有死,派人寻你,林家夫人也在寻你。”
“为师让你进后山,是为了躲过他们,想必他们找到此,不见你人,便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