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录像机勤勤恳恳的工作,记录下了这一幕,俊美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稍矮一些的清瘦漂亮的男人,两个人都闭着眼,唇齿相依。
良久唇分,林月寒额头抵着庄沉星额头,轻声道:“头顶是手工的星星,天上是遥远的星辰,人间的星星,”他低笑一声,“落进了我怀里。”
天上的太阳打了个盹,月亮和星星就偷偷跑了出来,它们的光洒在大地上,洒在海边,洒进海边的城堡里。
庄沉星羞耻得脸红透了,眼尾的红洇开成一片,长而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睫毛随着眨眼而震颤,似蝴蝶振翅,软软的睫毛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晶莹的泪一滴一滴的滚落。
唇被亲得红肿水润,漂亮的脸色是白与红的交织,眼睛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唇是红的,肌肤雪白,泪又晶莹似白。
林月寒咬上红得快滴血的耳垂,软而弹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咬,细细的磨,他低笑一声,滚烫的呼吸倾洒在通红的耳垂上,惹得身下人一阵阵战栗。
“耳垂好烫,脸也红透了,就这么害羞?”
庄沉星用手遮住眼睛,说话的声音哽咽,一开口就落下泪来,“你..太过分了。”
明明想要厉声指控,说出口的声音却软得不可思议,又软,又破碎,让人想更深的欺负。
“住在海边,当然要睡水床。”林月寒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声音沙哑透着滚烫的热度:“而且,我知道你也喜欢。”
“才没有!”
海上的风浪渐渐大了,暴风呼啸而至,带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一次高过一次,一次强过一次,船只在海面上摇晃,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狂风引来了暴雨,雨点急又密的打在船只上,惹得小船收缩船帆,努力保持平衡。
住在海边的城堡里,夜晚海浪的声音声声入耳,庄沉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在海里干渴的鱼,他在海里随着海水而摇晃,却干渴无比,他像是陷入了一汪沸腾的海,海水滚烫,他浑身干渴。
炙热的海水将他包裹,他在极热之中慢慢出了汗,汗水跌落进海水,混迹其中,寻不到踪迹。
鱼儿张大了嘴,似飞蛾扑火一般咬上了落进海里的鱼钩,它渴望被钓起,被带离这片沸腾的海,哪怕被钓起来以后面对粉身碎骨的命运,它也不想挣扎在这一片热海里。
它张着嘴,却不能发出一字一句的呼喊,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响起了一声哑过一声的破碎声音。
但是掌握鱼竿的男人恶劣至极,他钓中了鱼,却任由鱼儿在滚烫的海水里挣扎,他时不时的将鱼儿钓离海水,给予它希望,又重重的将它沉入海底,带它进入温度更高的热海中心。
钓鱼的男人会在鱼儿快承受不住时,将它钓起,恶劣的问它:“我行不行,嗯?”
他秉性太坏,明明钓中了鱼,还偏要鱼儿夸赞他的钓鱼技术。
男人只问,却不给鱼儿答的机会,每次在鱼儿想要回答时,就给它重重一击,让它跌落滚烫的热海里。
风吹拂着沙滩,满地的玫瑰花瓣被吹起,世界好像下起了一场红雨,花瓣又顺着风落入海里,它们太轻,只能飘浮于海面,遮挡住深蓝色的海。
深夜的海边响起谁破碎的哭声,夹杂着求饶,“你行...呜...我不行了...唔。”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林月寒眸色幽深的看着哭得一张脸湿漉漉的庄沉星,贴着他的唇一张一合的碾磨,说道:“星星,我相信你,嗯?”
庄沉星眼泪一串一串的落,心里崩溃的想着:我求你别信。
海面的风暴似乎停了,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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