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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低头闷笑。

万柏头也不回：“汲老头，你笑得太大声，我听得到。”

汲煦锡索性不再收敛：“哦。”

将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林项北：“……”

他偏过头去看周屿白，用眼神传递出了自己的茫然。

原来签售会是这种画风吗？

他说出口，但周屿白依然看明白了他的问题。

周屿白的回应是伸出手，敲敲林项北的手，在他张开的手心画了一个圈。

前排正在排队的粉丝，在等待间隙也在抬起手机拍，不愿浪费珍贵的一分一秒，自然将这一幕小互动看得清楚。

败北粉丝含量比想象中要高，前排两个妹子激动地直跺脚，天灵盖都要被烧得冒烟。

过载了，脑内弹幕直接起飞。

万柏迟迟落不下笔去，无比诚恳地跟粉丝确认：“我想问下，之后其他的队友，也要签这个id吗？”

一旁的汲煦锡在一旁看热闹，插了一句：“我可以给你签。”

万柏扭头：“……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汲煦锡一开始没听懂，以为万柏是觉得这id让队友签太羞耻。然而万柏一直无言看着他，于是汲煦锡仔细一想……好像哪里不对。

万柏自己签，确实是有点不好意思。

但汲煦锡如果也签“万柏互联网唯一老公”……似乎，大概，也许，事情会变得不太对劲。

想明白了的汲煦锡当即收回承诺：“我还是不签了。”

粉丝先是浅浅磕到一波老年组，随后嘿嘿一笑，很“大度”地表示：“咳，没事，我只要万柏猫猫的to签就好！”

万柏：“……”

作为宠粉爱豆，万柏最终忍住内心的山崩地裂，还是给粉丝艰难地签了。

这还是第一个粉丝，他不能从一开始就倒下。

NebulaX绝不认输。

不畏惧排在第一位的粉丝，自然是社牛。

到了林项北这里，这名id看上去像是万柏唯粉的粉丝，非常热情地用火热的视线，盯着林项北猛看。

粉丝被颜震地咽了口口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阿北，如果不是我已经跟万柏领证了，我真的有可能会选择跟你私奔。”

万柏已经开始签下一个了，没精力去管“互联网唯一老公”当场疑似爬墙。

从未接受过这种表白的林项北：“……”

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微微点头：“谢谢。”

粉丝双手将专辑递给他：“阿北，能给我签一句，祝你和万柏百年好合吗？”

林项北握着笔的手缓了缓，认真说服自己，要适应。点头：“好。”

周屿白听到了，但不介意。毕竟是签和万柏。如果是林项北，他可能会插个手破坏一下。

每个粉丝性格不一样，但是不惧排在前面的粉丝，基本上都是想好骚话的社牛粉丝。一个比一个会，一个比一个大胆。

初次参加签售的林项北，还没有队友们那么丰富的经验。

有些时候，对话的内容对他来说，会有一点猝不及防。

他看看面前站定的粉丝：“你好。”

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长相可爱，一脸严肃：“你怎么都不出门。”

林项北一怔：“什么？”

小姑娘深沉控诉：“你一直在我的心里，都没动过。”

林项北：“……”

周屿白签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笔触差点划出去。

他面无表情想，他知道今年生日愿望应该许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