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管是落在谁身上,只怕都只有大喜的份。
那荣玉燕因此发了怎样的一通火,京城里面无人不知。
她之前以为自家父亲被陛下看重,原本以为太子妃之位是她的囊中之物。
却也是不知道之前是犯了什么事儿,竟然在家里待了好几个月,如今还没出门呢,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她父亲原本就矮了宗宜春父亲一头,如今她又矮了宗宜春不止一头。
她原本就是事事都喜欢和宗宜春攀比。
如今是哪儿都比不过,这如何能罢休?
只是在京城里头是面子里子什么都没有,丢人都丢到十里地开外去了。
只是她现在可不敢在宗宜春面前如何了,眼下她已经和宗宜春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了。
宗宜春听郑婉这么问,勉强笑了笑,拉她坐下,然后就说,“我心里一肚子的话要说,想说,可是想来想去,这身边的人,不是我爹爹同僚的女儿就是我母亲朋友的千金,与她们说,我思来想去,终究不妥。”
郑婉笑了笑,“你们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是闺中密友,有什么不妥的呢?”
宗宜春摇头,“你知道的,这些人其实大多都是用利益权势衡量,说是我的密友,只是如今也是不同往日了,她们心里是如何想的我大概都是知道的。”
要么是心里想着凭什么这样的便宜给她挣了。
要么就是想着和她多交好一些,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总归都不太纯粹了。
宗宜春的性子原本就天真,如今猛地一得这样的事儿,才发现身边的人竟然还不如那荣玉燕,至少那荣玉燕心怀嫉妒什么的就是嫉妒。
而不是这些人,口蜜腹剑。
宗宜春又说,“只有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如今和现在都是一样,你不图我什么,自然也就对我不会有什么态度的变化。”
郑婉笑起来,“姑娘这话说的,如今您是准皇子妃,这京城里面谁不想着能和您攀上点交情呢?更何况我这样的一介商贾?姑娘又怎知我对你无所求呢?”
宗宜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说话了。
她突然又问,“如果我嫁到皇子府去,你说我还能继续写吗?就是那个专栏?”
郑婉奇怪,“为什么不能?”
她笑,“到时候就是皇子妃了,这跑腿月报只怕是更有面子了。”
宗宜春扭头看窗外,“我只知那皇子府定然是规矩森严,我想要做这些事儿,是想要一些自由之事,只怕也未尽自己所想,这到时候写些文章,吃点民间小吃,说不定都是身不由己了。”
郑婉不吭声了。
这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现在只是皇子府还不是入宫,但是人人都想着宗宜春未来总归就是太子妃的。
就算为了自己的丈夫,她也必须要成为一个能够当太子妃的人。
而她自小被放任保护,天真浪漫,估计一时也是接受不了这许多的。
“我找你来,其实也就是想喝你聊聊心里话罢了,这些话我不能和别人说,但是我知道和你是没关系的。你不会把我说出去……”
其实是郑婉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以说。
郑婉之前对宗宜春又何尝没有利用之心呢,只是如今,她倒是心里软了软。
然后就说,“二姑娘,其实若是想,什么都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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