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拿着麻袋的麻绳,这下可是知道郑婉要吊的人是谁了。
然后低声问郑婉,“那陈无赖又哪里惹着你了?值得你这么大半夜的出来就为了找他麻烦?”
郑婉冷笑,就把今天鱼汤的事儿和他说了。
又说,“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和这家子人有接触?”
她可是烦透了这种麻烦事。
白然惊讶,“有必要吗他们?往鱼汤里倒盐?这是吃饱了撑得?”
他是有点想不通,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而且盐并不便宜啊,这一大碗倒进去,自己不是也要不少支出吗?
郑婉早就已经打听过了,这几日村子里有不少流动摊贩过来,其中就有卖盐的,而且这盐啊和他们平日里吃的那种细盐不一样,甚至连粗盐都算不上,是一整块一整块的盐巴,还是石头一样一大块的。
平常人家要是买去做饭,还要自己花上好一点工夫去磨开了才能用。
如今倒是也没有在盐上有过多的税收,所以盐其实并不算特别贵。
等闲的百姓还是都可以用上正常的盐的。
所以这类的盐块要价非常的低。
大概几个铜板就可以买上一大块。
虽然说陈无赖家穷酸,但是他们早就已经看郑家不爽很久了。
之前还很多次的相互之间有碰撞。
估计巡逻队的事儿就已经是让他们家对郑家的不满情绪升级到了极点。
不过这也是就刚好碰上了郑婉不在家,不然他们恐怕没有这个机会。
但是这让人更觉得吓人的就是,还不知道他们为了等这个机会已经是等了多久了。
郑婉越想越生气,恨不得自己直接上去对他俩夫妻一顿乱揍。
夜已经沉下来了,周围静的很。
白然自己翻墙进去——这家可没有郑家的安保系统,对于白然来说,翻个墙那简直就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只不过他师傅估计也没有想过,自己教白然这么一身的武艺,最后就被他拿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俩人在榻上睡得很熟,白然手刀劈下去,一下一个准,俩人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软软的晕过去了。
他把陈无赖装进麻袋,然后从墙边扔过去,“砰”的一声,惹得隔壁邻居的狗叫了两声,但是很快也就没有动静了。
很快,陈无赖夫妻都被扔了出来。
陈无赖和陈婆娘都瘦弱的很,白然一边肩膀一个扛起来,竟然也觉得丝毫不费力气。
“接下来去把人吊上去?”
郑婉点头。
白然觉得有点奇怪,“其实这事儿你完全可以直接找人去评理,你也说了有郑石当人证的,而且大家对陈无赖家的态度你也知道,肯定是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那然后呢?”
“啊……什么然后?”
郑婉看他,“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教训?就是和之前一样对我不痛不痒的道歉?”她冷哼一声,“我早就应该明白的,对待无赖就要用无赖的做法,之前都是太和他们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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