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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文可要有好果子吃喽。
韩仲文也被他们说的心乱如麻,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自己与圣上有什么恩怨。要说逼婚,大家不都是一块逼的吗,怎么就单独把他一个人挑出来了?
难道说,他逼婚时说的话比别人难听了一些?
还是吏部侍郎程长庚是个实在人,也只有他宽慰了一句:“兴许是昨儿晚了,圣上才没去礼部的。”
韩仲文估计你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他战战兢兢的了一日,等到晚上回府的时候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也是提心吊胆的去了礼部,结果板凳都没坐热,就听说圣上召他进宫议事。
昨儿徐庶他们的分析又在脑海中回想,萧瑾都还没怎么着呢,韩仲文却差点没把自己吓出个好歹。
等进了宫,入了殿,发现今儿来的只有他一人之后,韩仲文彻底麻了。
完了,这回必出大事儿了!且还不是一般的大事。
可是死也要让他死个明白吧?他究竟做错了什么?韩仲文百思不得其解。
萧瑾听到脚步声,望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韩仲文神情萎靡,仿佛心灰意冷。
他愣了愣,心想着这礼部尚书没事儿吧,难不成是病了?
第174章 女校 ◇
◎要让女子也能上学◎
“来啦, 坐吧。”
萧瑾让八宝给韩仲文搬了一个凳子。这回商议的是正经事情,又得提前拉拢一下韩仲文,所以态度还得好一些。
韩仲文这下心里更慌了, 他何德何能坐上凳子啊?
从前张丞相在的时候, 也没坐在凳子上跟圣上说话,难道……这是行刑前最后的体面?
很快萧瑾便发现,他赐座之后, 韩仲文反而更不自在了,整个一坐如针毡。
萧瑾反思了一下, 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不是这般可怕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必定是韩仲文这厮做了什么亏心事!
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但是诈一诈总归错不了的。若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儿,今儿绝不会那么轻易的过去。
萧瑾重重地咳了一声, 脸一拉:“韩爱卿,你可有什么事情要跟朕交代的?”
这一声咳嗽,咳得韩仲文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经笃定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只是圣上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得交代什么?韩仲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脑子里闪过许多东西……
权衡利弊之后, 韩仲文对张崇明他们默念一句对不住。不是他心智不坚, 而是圣上太吓人了,他得罪不起。
韩仲文张口就说了一句自己冤枉。
萧瑾听得眉头直皱, 冤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