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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一个不好,把别国的探子给弄到朝廷来当官,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瑾听出了他的意思:“王爱卿是觉得这武举办得不妥当?”
王从武不说话了,但他就是那个意思。若想招人,去军队里头招不就行了么?那朱雀不就被他训练的很是厉害吗?简直就是个人形杀器了。
萧瑾合上奏书,起身眺望了一番景致,呢喃道:“难道因为田里生了稗子?就连稻谷也不种了?”
王从武侧耳,听到了这一句,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在朕看来都是一样的。夏国缺的不是士兵,缺的是能指挥作战的将军。王爱卿的确骁勇善战,但是朝中又有几个似王爱卿呢?齐国对咱们恨之入骨,燕国又盘踞北地虎视眈眈,朕总要为了长远打算,不能因为这武举可能出现纰漏,就将它贬得一文不值。”
王从武说不过萧瑾。虽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赞成,但最后却选择缄默。
其实萧瑾独自一人的时候也在反思。与其说他是为了夏国着想,不如说他是在害怕。原书里面,夏国最后可是亡国了。虽然他穿越之后一番折腾剧情已经崩得不成样子,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燕国那个司徒恭气运滔天,不管什么文成武将都会自动臣服于他,萧瑾真的怕了。怕他有朝一日发展成为原书描述得那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到时候燕国铁骑南下,他们夏国这边拿什么跟人家打?纵然有火炮,可燕国若是有怕死人顶着前头,拿命往前顶,他们照样打不赢。
为今之计,也就尽量让夏国国富兵强,给自己挣个后路。
就这样,也还是有隐患,比如这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翁宣。
萧瑾想想还觉得委屈,他容易嘛他,每天都为了自己跟夏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操碎了心。
武举还在继续,经过几日的功夫,人已经涮得差不多了。谁真有本事,谁手下功夫欠火候,比试几场也就全都见分晓了。
期间,朱雀们该退的已经退的差不多了,都是到最后的时候不声不响地输了一场,名次既不靠前,又属于中上,顺利地混了过去,没让任何人注意到他们。
唯有孟楚倒霉,他好像被简玉衡那个小子给盯上了。
简玉衡这人,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谦谦贵公子,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长的那张讨人厌的嘴。一说话,什么光风霁月,什么王孙公子,全都化为乌有。每回只要孟楚一从台上下来,简玉衡都会追上来问东问西,烦人至极。要说缠人的功力他称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孟楚就弄不明白了,这世家贵族里出来的小公子怎么这么没皮没脸?没见他都耷拉着脸不想说话么,他家中父兄知道他在外这么喜欢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
孟楚生怕自己绝妙的伪装给简玉衡给戳破了,若是有人进而误会他身手不错,那他还要不要在朱雀里头混了?
孟楚被简玉珩烦了两次之后,终于忍无可忍:
“你若是闲的慌,就去找别人切磋!”
“他们水平太差劲了,我可瞧上他们。”简玉衡凑了过来,冲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彼此心知肚明的模样,“你不说我也知道,之前你是故意输掉的吧。真是活见鬼了,旁人都是一心求胜,为何你却几次三番的放水?”
讨厌鬼!孟楚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朝他那张俊脸上面挥上一拳。
是,你什么都知道,怎么就这么能,怎么就不把你给能死呢?
孟楚心里暗恨,嘴上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这又没别人,你跟我透露两句又有何妨?孟兄该不会是在图谋谋什么?”
“懒得跟你啰嗦!”孟楚怕再说下去对他不利,慌忙遁走。
“心虚了?”身后是一道阴魂不散的声音。
心虚个鬼!
孟楚还在默默哀嚎,他这回是真的被恶狗给缠上了吧?完了完了,五十多个朱雀,到头来只有他要回炉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