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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百生,年轻人么,不吹吹牛怎么行?
每个人都挨个问过之后,萧瑾才提到了今日的正题。他让八包将做好的令牌呈上来,一一递给每个人。那令牌上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萧瑾道:“朱雀乃祥瑞,往后你们便唤作朱雀,以往你们的存在可以为了夏国带来福气。”
王从武笑着道:“您可别太抬举他们,他们也算是新兵,且才只五十人,哪里还能给夏国带来什么福气呢?”
萧瑾却信心满满:“虽只有五十人,却能抵得千军万马。”
众人听到这句,又摸着手心的朱雀令牌,心头一震。
原来圣上既然如此看重他们吗?不仅亲自给他们赐了名,还得他们抱以厚望,原本还不觉得自己入了这军队有什么特殊的,如今听完了这些话,便又瞬间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
可他们甘之如饴。
萧瑾今日实在是来了兴趣,赐名过后也没走,而是站在教堂外头看着他们如何操炼。
穆寒他们又何尝不知道不远处有人在看着他们呢?都想要争表现,让圣上对自己刮目相待,所以操练的时候格外沉浸,誓要让给圣上看看他们的能耐!
萧瑾见朱雀里头人人都如此精神,大为满意:“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有朝气!”
八包觑着萧瑾,说的好像他们圣上自己不是年轻人一样?
萧瑾羡慕了一句,于是毫不留情地又给他们继续施压:“看来这种训练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明日负重徒步吧,王大人觉得怎么样?”
“啊……”王从武愣了愣,想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但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圣上说的是,早该这么办了。”
说完,王从武自个儿都愣了,他几时变得这样?
这还是刚正不阿的王将军吗?
八包腹诽,果然朝中就王尚书、冯尚书、陈大人最会拍圣上的马屁了。张口就来,真是一种本事。
萧瑾还在努力用现代的方法操练朱雀军,千里之外的福州,苏仿正在写奏书,准备将近日的事写上去,呈给萧瑾。
两广一带已经开了不少的荒地了,这里天气暖和,冬天也不冷,一年到头都可以种粮食。按理说粮食该屯得满屋子都是,但其实不然,他们虽然能做到一年三熟,可是这粮食的产量也太低了。
跟江南的上等水田比,更是云泥之别。
苏仿知道萧瑾对两广粮仓的期待,孙子才迟迟不好下笔。
他怕会让萧瑾失望。
恰在此时,外头来了一位小官,正是苏仿跟前最得用的胡威。
胡威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见他们苏大人一筹莫展,立马知道他愁的是什么了。
于是胡威快步上前,故意问:“大人可是在忧心稻子产量的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您,不过今儿我可不是白问的。”
苏仿停下笔,对他道:“有什么就直说好了。”
胡威嘿嘿一笑,躬下身,神神秘秘地对着苏仿的耳边道:“我前些日子叫人去打听粮种的事,却无意中听闻,那安南之地有一种稻子,名叫占城稻,又美味抽的穗又多,若是能拿来为我们所用,必定能助大人早日建成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