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庆幸的那一个听说此事之后, 反而冷嘲热讽起来:“看吧, 朕就说丞相一贯喜欢吃饱了撑着做这些没所谓的事。”
都说了不送东西, 还非得跟他唱反调。朝中的这些大臣, 真是一个合他心意的都没有。
丞相是第二日才听到齐皇的这句话, 听到的时候, 他不怒反笑,笑过之后心头又涌出一股凄凉之感。
他们国君早些年也是个讲道理的,怎么年纪越大,做事不见沉稳反而越发随性起来?
若一直如此,丞相都有些担忧齐国的未来了。三面受敌,敌人如狼似虎,他们国君却只顾眼前的蝇头小利。
宁尚书听说了这件事情,跑来半是安慰,半是劝说地道:“丞相啊丞相,这事儿你就不该管,圣上本就厌恶夏国,你这么做岂不是戳了他的肺管子,他焉能高兴?”
丞相轻轻一瞥,倒是忘记了,这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跟他们国君有得一拼。
一个个恨夏国恨的丧心病狂,失去理智了。可成王败寇本就如此,他们打输了仗,难道还指望着夏国以德报怨?
一个个地想什么美事呢?
到最后,齐皇也愣是没开口给过一样东西。
齐国的使臣团带着丞相给的宝贝瓶子,预备南下。
与此同时,谢明月领着的一队人马已经将京城的福田院给查处干干净净了。
这一趟可是叫他们大开眼界。原以为这小小的福田院最多也就是一个管理不善,闹不出什么水花来。结果查过之后方知晓这里头是有多乌烟瘴气。说出来都怕脏了旁人的耳朵,丧心病狂这几个字用来形容他们都不够,这些人简直没有人性。
被福田院收留的人,要么是无家可归的乞儿,要么是年迈无依的老人,这些人一无所有,进了这福田院本来只为了求一个落脚之处。本以为进了之后能过上安生日子,谁知进去了,才晓得这根本就是个“吃人”的魔窟。
这里基本没有女孩儿,因为女孩儿养上两年基本上就被卖掉了,至于男子,无论老少一律都得干活,没日没夜地干活。
若是不从,旁边便会有持鞭子的人将他们打的皮开肉绽。
谢明月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在鞭笞小孩儿。
可怜那小孩,生的受骨嶙峋还不到人大腿高,不过是做错了点事儿,便被打的浑身是血。
韩叔华气得火冒三丈,躲过鞭子直接甩到那人的脸上,打瞎了对方一只眼睛。
任凭对方怎么趴在地上嚎叫,都没人升起半分同情。比起刚刚他打人的狠劲儿,韩叔华还觉得自己那几鞭子打的不够狠呢。
这些人性全无的管事,最后都被送去了刑部大牢。
萧瑾为此在朝中大发雷霆,他让卢扬严查,看看这背后究竟是谁在庇护。
查到一个就砍一个,朝中可不留这些毒瘤。
这一查,还真查到不少官员,萧瑾直接连根拔起,砍头抄家一样不落,将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至于那些为非作歹的管事,萧瑾没要他们的性命。死还是太便宜了他们,既然他们如此喜欢打人,那就让他们也尝尝日被人鞭策的滋味。萧瑾将他们安排到矿场,也让他们没日没夜的采矿。若敢耽误片刻,旁边便会有人鞭笞伺候。
一番清洗,又空出了不少位置。加上之前空出来的临安府知府跟吏部尚书,这又该有不少官员变动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衙门自然也不可一日无上锋。萧瑾虽然想继续拖一拖,可张崇明他们也不会放任萧瑾继续拖着。
反正一个官儿也是任命两个官儿也是任命,索性就一起任命好了。
于是这一日,萧瑾被他们压着哪儿都去不了,花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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