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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不过了。原先户部亦是如此,只是冯大人能能耐,能力挽狂澜,将户部治活了起来。”
冯慨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
没错,这都是他的功劳!
萧瑾扫了一下徐庶,反道:“不过朕以为,徐尚书却没有这能力。既然你救不活工部,不如换个人来当工部尚书如何?铁打的工部流水的尚书,工部本无罪,有罪的是你这个上峰。你不行,该让能者居之。朕不信换了别人,工部还能如一滩死水,甚至为了区区考课便消极怠工,闹到这福宁殿中让别人看了笑话!”
徐庶万没想到,萧瑾还存着这样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想把工部连根拔起,而是觉得他以一己之力拖垮了工部,想要给工部换个尚书!
徐庶何其委屈!
他自问这么多年来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皇家,没做过半点贪污纳贿之事,怎么到了小皇帝口中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萧瑾给冯慨之使了一个眼色。
冯慨之咳了一下,立马站出来抨击徐庶:“徐大人啊,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咱们忝居尚书之职,本来就是为了给圣上排忧解难的,你倒好,为了那点小事儿就弄出这样的阵仗,这是打了你自己的脸,还是打了圣上的脸?”
“他既死不悔改,又何苦说那么多?”萧瑾摆出黑脸,“朝中又不是没有做事的人,你不愿做,自有旁人。”
徐庶心慌了。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官位有多高,可要是连个官身都被夺了,那他们徐家在京城还如何立足?
父子两个都被赶出了朝堂,这要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了。
“圣上息怒!”徐庶还是示弱了。
萧瑾冷冷地盯着徐庶半晌,盯得徐庶心里发慌,背后冷汗都冒了一层。
许久,萧瑾才挥了挥手:“回去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寻柳大人。”
徐庶一愣,旋即告罪请辞。
他听懂了萧瑾的意思。
父子二人匆匆走出了福宁殿,徐征有些后怕,还有些茫然。
先皇在世的时候,他们父子二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先皇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怕正在气头上也不会说什么重话,不像这个新皇,稍稍不如意就要把人撵出朝廷。
哪有这样当皇帝的?
徐征小声询问:“父亲,咱们如今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把那不要用牛的农具给做出来!”
徐征有些纠结:“这种东西,真能做得出来?”
“做不出来就等着辞官吧!”
搁下这么一句话徐庶再不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一连好几日,徐府都大门紧闭,谢绝外客。因那天晚上萧瑾并未露出风声,所以外人也不知其中凶险,更不知道这徐家父子二人已经失了圣心,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两天他们父子二人闭门造车,苦思冥想,日日不得好眠。
该说不说,他们父子二人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