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娘鼓掌:“好好好,你总算承认了是你做的。你也真是会狡辩,你不是没见识,你就是纯坏,也别装作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你弱你有理,他强他阴谋一样。”
“那些在书上被你编排的人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金淑惠一语不发,蜜娘冷哼一声,对徐舅母和赵氏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欺负谁,只是人活在世上,若是没个公平正道,不是你示弱就代表你是对的。我若不反抗,被欺负的人才是我们。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唤,我虽骂的狠,却没有真的实质性对她如何,因为我不在意这些蝼蚁酸鸡,但是惟彦他紧张我的名声,舅母和表嫂对她这样的人也得小心才是。否则,舅母迟早被人扒出来就是那个下药恶毒的嫡母。”
从徐家离开,蜜娘神清气爽。
夏莲道:“四奶奶,这只是在徐家揭穿她,会不会小题大做了?”
蜜娘笑道:“你知道什么,这叫打蛇打七寸。”
金淑惠唯一像样的亲戚就是徐家,东安侯府已经许久不请她过来了,但徐家如果和她断了关系,她就没有所谓的娘家可言。
金家的金姨妈懦弱,她那庶出弟弟也是个纨绔。
说真的,但凡金淑惠把对继子的态度用到对自己弟弟身上,金家好歹还有个撑起门户的,不至于现在还只能靠徐家。
而且死死的把她这个把柄拿住,金淑惠肯定怕她当着她丈夫面前说那些,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惦记着别的男人,因此她更不敢如何。
这样达到了蜜娘的目的。
否则狗急跳墙,未必是一件好事。
在她走后,徐舅母也对她道:“淑惠,我本来以为你和你姐姐不同,一直对你也不错,还替你找了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没曾想你如此对我,日后我们也不必往来了。”
“舅母,我……”
“你放心,我也和惟彦媳妇一样,给你留最后的体面,不在你丈夫面前拆穿你,但日后我们也仅限于礼尚往来。”
金淑惠身上全是冷汗,只觉得自己好像衣服被扒光了,被人丢石头一样。
赵氏早就躲出去了,这种事情不掺和最好,在徐经问起的时候,她就说了:“我怕太太脸上不自在,就先回来了。”
虽然赵氏其貌不扬,但是性子极好,徐经对她也很是尊重。
况且赵氏也是官家千金,很适合做主母,天下哪个男人不想享齐人之福,又要好看又想要能当家的,但是现实是指能选一个。
徐经一听蜜娘上门,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来听说她只是在骂金淑惠,没有扯到他身上,徐经还松了一口气。
不过,赵氏问道:“金家表妹听说还抢过方表妹的未婚夫,可知是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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