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祝给他安罪名:“你现在飘了呀,不喊‘哥哥’不理我。”
丛简笑道:“要么我就承认了吧?又不吃亏。”
“可别,我说着玩儿的!你最好了,我不喊你都会答应我的,对吧?”秦祝可不敢立下这个律,真天天“哥”啊“哥”的,太能撒娇了,“别睡呀,来聊两句。”
丛简贴着甜丝丝的小话唠猪,回答:“嗯,聊。”
“啧。”温柔乡聊天冢,秦祝往后挪了挪,“不好好聊不给你抱了。”
“聊,保证好好聊。”丛简赶忙把秦祝搂回来,才这么一会儿,已经习惯了,离开就浑身难受,“哦对,我想跟你说来着,我跟那个,你学姐的对象,白宸锐,合伙儿开了个小公司,这事儿别人都不知道……”
“别人不知道吗?”秦祝莫名其妙地问,“学姐早和我说过你们俩是合伙人啊。”
丛简:“……”
“呃,如果这是什么小秘密的话,学姐可能是不小心猜出来的吧,估计你俩太明显了。”秦祝找补了一下,“那天在电影院你们聊的不也是公司的事儿吗,我都不明白这些也有点儿听出来了,学姐那么聪明,猜到很正常。”
丛简并不怀疑是白宸锐告诉谢玉洁的,那货说过,在对象面前只谈电影和音乐,绝对不提公司的事,怕铜臭味儿熏着人家。
不像他,老想向对象证明自己不是毫无事业心的男人。
“真的别人都不知道?你家里人呢?”秦祝想了想,“丛疏学长如果像我们学校论坛传说的那么优秀,估计也能猜到的。”
说到谢学姐,最近她的新论文发表了,秦祝他们学校的论坛里出现了一种言论,说什么丛疏学长在校期间就提出过设想之类的,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科学面前居然拉踩,烦人。
丛简过去不止一次听过别人夸赞丛疏优秀,可这话打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刺得慌?
他依然不想提他大哥:“随便吧。”
秦祝并不好奇为什么两人合伙做生意会是秘密,丛简说是就是呗,见他似乎因为不够秘密有些不高兴了,忙低头“吧唧”亲了他脑门一口:“好了,我绝对会保密的,和谁都不讲,包括外婆,好不好?”
丛简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坦白已经得到了反效果。
试想一下,今天过后,他跟着秦祝回家,有亲戚问“对象是干吗的啊”,秦祝守口如瓶,回答:“不干吗。”
行吧,估计秦祝严肃认真地保着密,能保得挺带劲的。
他开心就好。
“还有别的小秘密没?再聊几块钱儿的。”秦祝丢开这个话题,“有没有哪儿觉着奇怪想让我改的,或者你想让我知道的,还有说不说都行的小事儿,都可以聊啊。”
他俩在一起,从来都是秦祝倾诉得更多,什么都乐意说。
丛简默默看着、听着,记着他的习惯和好恶,只觉着一切都理所当然,都很好,哪有“奇怪”的地方。
只怕让他不够自在呢,怎么可能让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