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的麻婆豆腐啊,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这个信号很危险啊,要咳嗽了吧?人不能随便立Flag。”秦祝担忧地问,“你有没有这个?要不你拿回去喝吧。”
丛简费老劲忍住了,没有真的咳:“别操没用的心。”
“哦。”秦祝吃着吃着,又想起一件事,“你穿秋裤了吗?”
丛简:“……”
这时夏缘忽然说:“学长,我吃完了先走了,团长说让我和你商量新年表演,回头发消息说吧?”
“这么快吃完了?”秦祝看着她站起来,想和她道别,瞟见有三滴水“吧嗒”落在了装秋梨膏的罐子旁边,啊,怎么回事,是秋梨膏触到她的伤心事了吗,“节目咱们回头聊,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也可以和我说啊。”
夏缘抿了抿唇,点点头,表情有些古怪的端起餐盘走了。
“唉。”秦祝轻轻叹了口气,习惯成自然地用指尖戳了一下水滴,然后表情就僵住了。
“叹什么气。”丛简多少知道点夏缘家那些破事,不想秦祝在吃饭的时候烦心这些,便问他,“你今天中午怎么有空?”
“啊?”秦祝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有空就是有空啊。”
“你是不是替谁都操心?”丛简蹙眉问,“琢磨夏缘的事儿呢?”
“没有。”秦祝摇摇头,“我就是想不通。”
每次都嘤嘤嘤的水滴,今天怎么会是在“哈哈哈”啊?
哈半天了还不停,也没消失,笑声极其魔性。
莫非是笑哭的?
他俩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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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祝言出必行,特地抽空回家拿了一罐没拆封的腐乳让丛简来取。
丛简接到他的消息时正在跟兄弟们喝酒,懒得单手打字就给他回了语音:“大晚上的喊我跑腿儿?外面呢没开车,哪天去给你打电话吧。”
秦祝回复:“最好这两天吧,宿舍里不好找阴凉干燥的地方。”
丛简想起自己明天和朋友有约,告诉他:“知道了,等会儿打车去。”
秦祝:“那怎么好意思.jpg”
丛简:“我看你挺好意思的,晚上没去图书馆?能听语音?”
秦祝:“可以转文字,你既然想到了就请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发语音啊。”
丛简:“知道了。”
秦祝:“(白眼)先不唠了,到了喊我。”
丛简和秦祝短暂地交流完,抬头就见蒋孟宇和刑冰都在老眼灼灼地盯着自己:“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