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秦祝说这话的时候也在“嘶哈嘶哈”地吸气,“哦你说这个,嘶,让舍友帮我买的炸串儿,要的重辣,我怀疑老板想收摊儿了大赠送,比平时辣好多!”
“那别吃了?”丛简想想觉得不对,“你不是不爱吃辣?”
“我什么时候——哦,哦你说猪脚饭啊。”秦祝挺爱吃辣的,还想说什么时候令人产生这种误解了,原来是上回一起吃饭闹的。
那不是看到丛简朋友耍贱说“不能吃这个酱了吧”产生了同理心吗。
他自己正好和丛简坐对面,在人眼皮子底下狂加辣椒酱多不合适,只在最后悄悄舀了点尝了尝,唉,可真是,相当回味。
“那不是你不能吃吗,我礼貌作陪……”秦祝饿了,“你干吗大晚上提这个啊!”
丛简笑了:“那三个字儿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秦祝耍小聪明:“哪三个字儿?”
丛简察觉了,不顺他的心,而是问:“饿了?”
“啊啊——”秦祝觉得对方真是贼过分,“不要提!一提就更有那感觉了!”
“你不是正在吃炸串儿?”边吃边饿,可真能行。
“我就是有点饿才吃炸串儿可是太辣了我吃不下了啊。”秦祝越说越生气,“还不能浪费,今晚我的眼泪都是辣椒水。”
丛简笑问:“不至于还辣哭了吧?”
“也可能是输哭的。”秦祝放下了手机,“不玩儿了,饿死了要。”
丛简给他建议:“那你把辣椒洗掉吃。”
“被水泡过的炸串儿还有什么灵魂!这都不是回软了是泡软!合理吗!”秦祝大声说,“卷肘子的饼也必须是刚出锅的才够香够酥够脆!”
丛简一时哑然,他,会不会对自己太狠了?
“啊啊!”秦祝绝望了,自暴自弃了,“我想自带张饼去苑记卷肉吃,可以吗,可以的吧?”
丛简都不知道他是想讨论吃的还是不想了,只好顺着说:“你要嫌不够脆了让后厨热一下也行,舅妈……”
“你好狠。”秦祝甩锅给丛简,“馋死你的队友了。”
“我也确实救不了你。”丛简开了句玩笑,听他没动静了,再度开始莫名其妙地找补,“别生气啊,改天带你去吃脆皮猪肘,合二为一?”
秦祝的美好回忆被触动了,结果就是真的要饿疯了:“做个人吧!”
丛简没有马上回复。
他表哥打来了电话,提到了一个让他不得不多听两句的名字。
蒋孟宇说:“白宸锐那天问我怎么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你可别从谁那听说他最近多嘚瑟就上头啊,他天天都那么贱不喽嗖……”
丛简问:“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