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
这就想赶他走,真乖乖走了这一天不是白折腾了?他偏不,跟个老赖似的躺下,抱着被子闭上眼睛,慵懒道:“好困啊,我睡会儿,您忙去吧。”说完小作精光明正大眯开一只眼睛观察美人动向。
明忱看在眼里,坐床边扭头看他,“起来,咱们谈谈。”
“谈恋爱吗?”何深掀被子盖住脸,不要脸说:“我这只有恋爱,其他的免谈。”
作者有话说:
那个什么,何嫂子要支楞起来了!!
第15章 换个战略。
明忱的心跳加剧,因为他这番蛮不讲理的话堵得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刚想好的说辞也不知道如何下口,毕竟在这之前,何深只是变相缠着他,而现在是明目张胆提出谈感情。
事没挑明前,明忱可以毫无顾忌地决绝,但一旦挑明,他会莫名其妙地不忍心,从某种角度说,就像希望和期盼已久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正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抗拒的。
或多或少受原生家庭影响,明朝野的花心浇灭的不仅是当年梁晨阳一腔炽热情意,还有一个孩子对神圣父爱的幻灭。
当年他亲手挖出真相的刹那,一个破烂的事实就是造就他后来病态敏感的真凶,连着对人类无限向往一齐湮灭。
何深毫无疑问是花心的,他和明朝野本质上并没有区别。现在的明忱也明白了,他们都没错,这个时代的包容性很强,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绝对的自由。
所有的不合理,源于一颗不听话且不由自主地心。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休息室就这么静了几分钟。明忱视线始终落在何深脸的位置,他极不可查轻叹口气,拉开何深罩脑袋上的毯子。
眸子从刚才的惊讶和错愕转为冷淡,或者说满不在乎,微俯身不掺杂任何情绪抚摸何深的脸,就像古玩鉴赏会上,通过触觉来感受珍品的价值,以商人的口吻,讨论这东西从哪淘来,价值体现在哪里,值不值这点钱。
“谈恋爱?”明忱大惑不解,轻笑着问:“我们总共才见过几次?谈恋爱的首要是有好感,你的好感从哪里来?就像你说的不图我钱,那图什么,图我动不动就凶你吗?还是你闲着没事做图个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