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郑淮鹭一声声唤着。
倪蕊不知为何,鼻尖有点儿酸。
舒行站在她身后,接过粥。
这两天郑淮鹭的过往舒行多多少少跟倪蕊说了些,倪蕊简直难以置信。
“您害怕吗?”舒行问。
倪蕊反问:“我为什么要害怕?你跟淮鹭结婚了,我也是他妈妈了。”
舒行轻笑:“谢谢妈。”
整整五日,郑淮鹭才从一场绵长窒闷的酸疼中挣扎出来,他不顾舒行的阻拦,非要去洗澡,扬言再不洗烧不死先难受死了,舒行没办法,将浴室温度升高,脱了衣服跟他一起进去。
郑淮鹭想耍流氓没耍成,被舒行按在墙上给搓背。
“舒哥?”郑淮鹭忽然开口。
舒行正在给他打泡沫,应得随意:“嗯?”
“我觉得……”郑淮鹭笑意盈盈:“你这两天很心疼我哎?”
舒行手上一顿,然后将泡沫打开,青年脊背线条匀称有致,生病也没说垮下来,“知道就好。”
“舒哥别紧张,我喜欢你无所顾忌的样子,我没事。”
舒行将他歪过来的身体推回去,“知道我心疼就好,再伤到我跟你没完。”
“嗯呐!”
腰间的淤青散的快差不多了,只剩一条浅淡的印子,从浴室出来郑淮鹭神清气爽,结果没嚣张两秒钟就被舒行扯过去穿衣服。
“舒哥,会不会太厚了?”
“穿!”
郑淮鹭套上就下楼,这房间他躺了五天了,看一眼都嫌烦,小花房都是倪蕊在帮他照顾。
“伯母我来。”郑淮鹭笑嘻嘻的。
倪蕊瞪大眼睛:“哎呀,好了?”
“好了好了。”郑淮鹭跟她来了个贴面礼。
“晚上想吃啥?伯母给你做。”
“不用,我来做。”郑淮鹭笑道:“躺得骨头都酥了,我活动活动。”
舒行靠在门口,神色温和:“让他折腾。”
晚餐龙虾海鲜都有,郑淮鹭一口气弄了十几个菜,桌上差点儿没摆下,色香味俱全,倪蕊咽着口水:“哎呀,我要减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