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畅:“……啊?”怎么这人听上去一副恨不能立刻开飞机跟沈氏大楼同归于尽的架势。
舒行:“给我弄他!”
林畅:“……好的!”
得,肯定是沈承那个不长眼的又给舒行添堵了。
算了,兄弟齐心,其利断命。
郑淮鹭进创口室前对着舒行恋恋不舍,医生还在腹诽挺娇气一个人,长得倒是好看,然后门一关上,就见郑淮鹭面无表情,气定神闲。
医生:“……”
“我给你上点儿麻药……”医生开口。
“不用。”郑淮鹭打断:“就屁大的伤口,您麻溜儿处理。”
医生:“……”两副面孔哦。
舒行靠在墙壁上,稍微阖目压抑了一下情绪,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事实上,无法冷静,沈承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一坨屎。
等郑淮鹭再出来,当着医生的面,就又恢复到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可怜。
医生:“……”
“如何?”舒行轻轻握住郑淮鹭被纱布包裹的手。
“伤口不深,注意防水,不要感染。”医生接道:“可以三天来换一次药。”
舒行颔首:“辛苦您了。”
“舒哥,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别生气了。”走在路上,郑淮鹭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舒行侧目,失笑:“真这么想还是拱火呢?”
“真这么想。”郑淮鹭见舒行俊眉紧蹙,就觉得差不多了,“喝两顿骨头汤就好了。”
“嗯。”舒行深吸一口气:“这两天你别做饭了,喊阿姨回来。”
“都听舒哥哒。”
某人将舒行哄开心,背地里则联系摆设庆功宴的酒店,动用关系让他们将监控删了,钱依兰那句“是沈总冲出来二话不说将我拖拽进房间”恐留人话柄,沈承现在是没转过弯来,那人不蠢,知道搜集证据。
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好好休息过的沈承回过神来,第一时间联系了酒店,但是得到回复:酒宴那晚的监控坏了。
沈承在书房发了好大的脾气,早不坏晚不坏,就那天晚上坏?一看就是郑淮鹭搞的!
他再确定都没用!因为没证据。
更麻烦的是,没过几天,“沈氏沈总跟舒氏钱总监一夜风流”的事情就传得满城风雨,钱依兰也有背靠的大树,而且手腕不俗,她任由流言甚嚣尘上,甚至都没联系沈承,这引起了沈承母亲的注意,她都做好了这个女人登门撒泼的准备,结果无事发生,再着人一调查,不得了,钱依兰家世背景干干净净,从小到大履历亮眼,人长得也漂亮,沈母本来就不同意沈承一而再再而三地找男人,钱依兰这一遭,正好挠在她的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