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舒行看他扒自己腰带,简直难以置信,这人是疯子吗?才骗了他,还想做这种事?!奈何双手都被捆绑,双腿也被死死压住,舒行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郑淮鹭,青年在他脖颈上狠狠一口,舒行吃痛,将脑袋别至一侧,同一时刻,小舒行成了郑淮鹭的掌中之物。
生理反应让舒行又羞又怒,他阴沉着嗓音一字一句:“郑淮鹭,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不会原谅你。”
“舒哥要是能原谅我,就不会让我滚出别墅了。”郑淮鹭浅笑。
就在客厅,硝烟味还没散去,便被低吟充斥。
舒行人生第一次,快要被气炸了。
翌日清晨,舒行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睁眼是卧房,但昨晚的一切顷刻间涌入脑海,身上被换了睡衣,似乎也被清洗了,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但舒行心头的火气轰然冲出,并且愈演愈烈。
郑淮鹭此人是他小瞧了,本以为是美玉蒙尘,现在再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舒行最不喜欢在愤怒的时候被强迫做一些事,他非常讲究场合跟仪式感,从昨晚到现在,郑淮鹭一直在他的雷区蹦迪。
吱呀——
房门被推开,郑淮鹭端着一碗粥进来,他跟以往的每一个清晨一样,笑容和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舒哥,吃粥。”郑淮鹭低声。
舒行看着粥碗,抬手掀翻了。
“出去。”舒行冷声,“郑淮鹭,你不会以为昨晚对我用强,我就会乖乖接受吧?”
粥泼洒在郑淮鹭袖口上,碗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郑淮鹭脸上的笑意收敛,“舒哥,你差点儿烫到我了。”
装!
舒行手下有分寸,他即便再生气也不会弄伤郑淮鹭。
“出去。”舒行态度冷硬,他现在腰腹酸痛,能有好心情就见了鬼了。
“舒行。”郑淮鹭猛然色变,一字一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这件事才能一笔勾销?海辰的合作案不够还有其它的,我能开给你绝对的……”
“够了!”舒行厉声打断。
郑淮鹭擅长“以毒攻毒”,他能随便应付那些心肠狠毒手腕狠辣的,但对于舒行这类秉性率直之人,却是束手无策,他想着舒行在意家族生意,就用这个为筹码,换得一点点的原谅,但落在舒行耳中,好像他所有的愤怒不甘,在郑淮鹭看来只是所求不满。
两人的点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当那层遮羞布被撕下,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两点。
有时候连高博明都觉得幸好郑淮鹭长了张嘴,不然怎么办?
但今天谁让他长了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