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双眼紧闭,在心里骂了句“无耻!”
那些困惑舒行到底没问出口,第二天醒来时郑淮鹭早就溜了,在床头留下字条说是出去采购,舒行一声冷笑,刚一动就忍不住猛抽冷气,这TM……想到昨晚郑淮鹭的节奏跟力度,舒行深深怀疑,是不是这个年龄段的都很猛。
不,他开局即巅峰。
没缓两分钟,冯生电话追来,舒行有点儿头疼。
“舒总!!!”冯生声嘶力竭,舒行明显听到原本那头比较嘈杂,冯生这一嗓子出来,顿时一阵死寂,唯有冯生还在那里叭叭叭:“您怎么今天又没来上班啊!”
舒行:“……”
“冯特助。”舒行轻声:“我希望你能记得,我才是老板。”
“而我是您的特助啊!”冯生喋喋不休:“督促您的工作,防止您误入歧途,是我的本职啊!”
如果郑淮鹭在,就能明白这句“误入歧途”精准打击的就是他。
舒行揉揉太阳穴:“特助,今天给我批假。”
冯生:“您这是起不来了吗……”
“起不来了。”舒行打断,他嗓子还哑,有些东西冯生细细一品就能猜到。
果不其然,冯生语气幽幽:“舒总,再这样我就得清君侧了。”
“你清不掉。”舒行失笑:“行了,还有其它事情吗?”
“没了。”冯生那边“劈里啪啦”敲键盘:“那舒总好好休息,我工作了。”
“好。”
舒行强撑着爬起来洗漱完,还是扛不住这股酸痛,又在床上倒了下去,难道他真的老了?不科学!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
舒行没戴眼镜,从被子里露出的眸子澄澈,岁月有所沉淀,却仍旧没抹去那丝飞扬,他安慰自己没必要,总不能每次跟郑淮鹭发生了关系,都要大发雷霆,他可以试着跟郑淮沟通,以后没必要跟恶狼一样……
天真!
郑淮鹭不可能让舒行饿肚子,躲了两个小时还是回来了。
彼时舒行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男人不会允许自己狼狈太久,灰色长裤搭配白色高领毛衫,穿着棉质拖鞋,舒行给眼镜链换了条新的,有光晕凝聚在上面,不夸张,郑淮鹭进来就愣住了,然后发自肺腑:“舒哥,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