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一急,也不管手上还有水,迅速抓住了谢稚的手。
别弄。路眠关掉水龙头,不高兴道。
怎么了?谢稚脸上写着真挚的关心,他用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路眠的肚子,是肚子不舒服吗?
隔着厚厚的毛衣还能感受到谢稚掌心的温度,路眠忍不住想起昨晚谢稚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过相同的地方,指腹往下滑,在肚脐下方轻轻按压,带着笑意问出了一句坏心眼十足的话。
胀吗?
你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看到你就来气。路眠甩开谢稚的手,露出的皮肤显现出诡异的绯红。
怎么了?谢稚有些委屈,被推开的手再次搂上了路眠的腰,这次还将胸膛贴上了路眠的背。
谢稚的下巴抵在路眠的肩上轻轻磨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路眠脖颈上。
是我太不知节制,你还难受着对吗?他问。
路眠没有说话,沉默代表了一切。
在路眠不注意的时候,谢稚偷偷掀起了路眠屁股上的衣服。
只一眼,他就明白了路眠突然情绪大变的原因。
谢稚!路眠反应过来,怒吼完就只剩下羞耻了。
谢稚轻笑,将正在暴怒的小兔子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他亲了亲路眠的耳朵以作安抚。
乖,别生气,穿我的外套吧。谢稚放开路眠,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路眠穿上。
路眠腰间别着一件衣服有些奇怪,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谢稚本就选了大一号的尺码,他的外套穿在路眠身上,正正好遮住了路眠身后的难堪。
只要谢稚不闹他,路眠还挺好哄,他消了怒火,将脸埋进谢稚的胸膛里,低低说道:早知道就留在宾馆里了。
被周琅误会就误会呗,也好过现在这样。
谢稚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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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座位,路眠发现周琅和姜乐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他直觉这两人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他没问,等待他们两个主动开口,直到火锅吃完转战下一个场所,路眠都没等到他俩开口。
顾虑到路眠的身体,加上逛了一上午,谢稚提出在室内休息,他们在火车站旁边的奶茶店里坐着打了几把四黑。
游戏结束,谢稚去上厕所了,路眠明显感觉对面两人又变成了刚才在火锅店里局促的模样。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再等下去,他回A市了这两人估计都不会开口。路眠讨厌别人支支吾吾,藏着掖着还不如当面说清楚。